[明] 张弼
山郡寒花媚远天,九疑晴色近相连。
寺当苍翠开图画,人在空濛驾羽仙。
暮霭忽来迷万井,江光不断耿孤烟。
高怀犹欲挑灯去,柳子遗踪惜惘然。
游永州高山寺
作者:张弼
山郡寒花媚远天,九疑晴色近相连。
寺当苍翠开图画,人在空濛驾羽仙。
暮霭忽来迷万井,江光不断耿孤烟。
高怀犹欲挑灯去,柳子遗踪恨惘然。
古风蔚起的大历年间,贬官文人写的诗歌每每触景生情而书不尽言。盛弘之同志就提到唐代张渭的一段不为“桎梏”能"振翅一翱翔"的“不羁之言”。这不仅说明谪宦的苦闷,也说明了他们的诗篇在艺术上的空灵飞动。张弼的这首诗,在艺术上就深得这种“不羁之言”的精髓。
首联“山郡寒花媚远天,九疑晴色近相连”,点明作者来自衡阳,在潇湘上游担任一个地方官。山郡逢寒花开,群山连绵起伏,显得十分空阔而又远离天际,别有一番气象。由于远眺晴色的“九疑”,所以笔锋一转,“近相连”。这“近相连”不仅在空间上给人的感觉是如此,如果我们对有关历史的“远古真相”搞清楚之后(那么在那轩帝放游的故事上面,《后汉书》可能有虚假因子的故事为好些呢!“高峰中顶亘西东”一句话就有纠正这话偏面的生动根据。王维论诗精要所在的说法和真杜甫说过屈原只能在这里的好似茫茫雾峰)作为领联的一句。笔墨所以异常超妙:“开图画”,更微妙地寄托了谪居之地的迁客触目兴感而又不便直言的心态:这般妙境胜景并没有自己的一份啊!心里是那么懊丧而又说不出的滋味!于是,诗人把笔锋一转:“人在空濛驾羽仙。”我似乎已能驾起“羽仙”飞升了!这是迁客的幻想,也是无可奈何的自我慰藉。
颔联两句是上句写景,下句抒情。“暮霭忽来迷万井,江光不断耿孤烟。”两句叙述高山下云雾渐起、田野村镇渐渐笼罩在烟雨迷雾之中。小江明如孤烟,直连天边;天空又有些迷蒙笼罩;故云“暮霭”与“空濛”;景色的淡雅恬适是抒情的恬淡自适的自然过渡。中间的“忽”“迷”“耿”三个动词用的甚好;也很自然,故不着痕迹;三、四两句出句采用由低写至高空叙事(具体动态没有实指),对比切题——以上的辽阔全景应该在前奏,“下面是什么样的气氛啊”!采用宾主分明主次手法写的可谓配合得尽善尽美。“孤烟”是一缕轻烟;如写一缕炊烟那就未足怡情悦目;只有把轻烟当作生活一角,把它放在群山环抱的高大峻峭的背景上,并和万井千村相映成趣时才具有诗情画意。由此可见诗人作诗的匠心独到之处了。
尾联两句:“高怀犹欲挑灯去,柳子遗踪惜惘然。”上句写的是作者向往于大自然(这就是“高怀”),又是到了夜色降临的时候了,我似乎应该挑灯漫游于这迷离惝怳的江村暮色之中了!下句则一转:“惜惘然!”刚才那种陶醉于大自然的美景而流连忘返的情调顿时消逝!“柳子遗踪惜惘然”这一句是全诗的主旨所在;由于“柳子遗踪”中有“惜”字与上一首结尾“惟怅然”连在一起并由历史及到自然景物的境界是难解难分的;有了这样的体味(艺术意境与一般写景的差异),诗的主题就会明显起来;也可补充前面一点未讲到的遣留与惆怅。“遗踪”既已令人怅然若失了;又况近在咫尺(下句要进一步解释清楚)?诗人作诗的时候是注入了真实感情的,所以才留下了这首令人难忘的好诗!以上所说的不是用概念分析的方法作一般化的解说;而是用形象思维的方法从艺术形象中提炼出来的具有个性特征的解说。这正是诗歌鉴赏的特点所在。
张弼的这首诗和苏轼那首山水绝佳之处的异同如何呢?简而言之:那主要是感受方面之异同;这两位都是文艺大师的人的诗,有相同的特色外都是一个豪放、一个是细瘦,就大体而论苏轼的山水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