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张弼
九日不堪风雨作,公馀铃阁白徘徊。
更无好典登高去,却有同年访旧来。
诗写风流笺绚锦,酒浇磈儡鼓喧雷。
湘帘暝色催红烛,绝胜龙山落帽回。
现代文译文:
重阳节遇上风雨,心中很不平静。幸亏同年在这种情况下来访,令我心情愉悦。在雨中闲逛,我无心去参加诗酒欢乐的活动。只有他陪我一起赏雨,增添了相聚的美好时光。我们的诗如同华丽绚烂的锦笺,畅谈佳句,如同酒浇胸臆,鼓乐喧天。雨色昏暗,催促我们回到室内,这比龙山落帽之会更加令人陶醉。
赏析:
这首诗表现了作者重阳遇雨的郁闷情绪,和对友人访来的喜悦。但诗的后半部分笔锋一转,将雨中闲逛、红烛夜宴写得诗意盎然。全诗表达了作者性情高雅,随遇而安的情怀。
首联“九日不堪风雨作,公馀铃阁白徘徊”,开篇直陈主题,重阳遇雨,不堪题壁,只好在官署中徘徊。这样一语道出“风雨重阳”的苦涩情怀,可见章法上有柳七首“寒食晓程河带雨”的痕迹。如果颔联与颈联紧承首联情韵作忧伤颓飒之语,未免破题。“公余铃阁”一联可视为实景描写之始,在这空旷的官署之内只有风雨相伴。“更无”一句、“却有”一句对仗非常工整巧妙。诗写到此忽然宕开一笔,“好典登高”同是重阳佳事,但这天却不能去登高,可见心绪之不佳,于是就写友人相访。“诗写风流笺绚锦”,极言诗韵高雅,“酒浇磈磊鼓轰雷”,写酒浇垒块,畅击胸臆,描写了友人相见的欢乐。“湘帘暝色催红烛”,是全诗中最具生活气息的描写。夜幕降临,帘幕紧掩,红烛频挑,这是在风雨之夜、幽闭的官署里别有的一番情调。它把诗人的情怀推向了一个高峰。最后结以“绝胜龙山落帽回”,是说这种情调比之龙山落帽之会更加美妙。
此诗第一、三两句也是值得一谈的。“九日不堪风雨作”,偏要谈“九日”,“风雨”与“重阳”两不相涉。诗人口中的重九宜登高避灾求福之类的话似乎是勉强说出的,是自我解嘲;可是到了下句又云“公余铃阁白徘徊”,分明又是无可奈何之中生出的一股惆怅之情。从虚实结合方面来说这两句是非常高明的。诗人有意打破诗律以形成波澜起伏之势的手法也非常值得学诗者借鉴。此律诗结体精严,“乃公词场所少”,“令人咋舌。”不只是一首成功的七律杰构,在王佐诗集中也是不可多得的佳篇之一。
此外此诗亦见作者在九日的风俗典故之外能够于体物传神之刻到出奇的意境尤其所以描述近看落烛那几行流畅清新、“奄有摇落凄衰之美”、淡淡然溶成一派文字之气未已并现一副十分造化的词语可真是个非凡之处呵希望是在深厚之余因此识及其份量和模样 的环境体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