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赵希迈
旧日看山古渡头,村深无马但骑牛。
如今身被微官缚,欲要骑牛不自由。
偶得
宋 赵希迈
旧日看山古渡头,村深无马但骑牛。
如今身被微官缚,欲要骑牛不自由。
译文:
往日我常在古渡头看山,此处偏僻且人烟稠密,此时村里已不再养马只留牛行走。现在做了小官,身为“微官”所累,欲要在闲暇时以骑牛为趣,那也变得不那么自由了。
这是作者的内心独白。这里含着苦涩的幽默。这两句诗也显示了作者的心情由闲散转向拘羁,反映了作者的某种变化。即令他心绪烦忧,还是摆脱不了他身上沉重的“微官”。而从本诗的整体气氛来看,这恐怕不仅仅是个闲散与拘羁的问题,恐怕还有人生况味之感。它展示了一种既繁忙而又迷惘的生活境况,让人们在对由欢快而烦躁的氛围变化中感受的过程中产生体味与回味。以看山而看出“旧日”和“如今”来划分诗境的前后部分,自然增加了时间的深味感,使人如闻那乡村的牧歌。这里的用笔不用意使读者自然产生一种历史深层的感受和回味。这首诗写得率直而含蕴,语言朴拙而意味深长。
宋诗多理趣,这在赵希迈的这首诗中表现得淋漓尽致。作者从自己的生活感受中领悟到这样一个哲理:山川依旧,人事已非,只因为处境的变化,便一切也随之变化了。这样的题材经作者点染,便成了一首富于理趣的小诗。
宋诗善写主观,本诗可作例证。赵希迈在此诗题下自注云:“或问何以不骑马而骑牛?答曰:‘步行得自由。’”这首诗并不忌讳写“微官”之累及自身之疲困。此等生活境况亦是有感而发之一种,若回避而无意写之,就缺少真情之真趣了。说此诗无拘无束并没说它无笑无泪或无语沉重。事实上此类日常生活小事中往往蕴含着生活的真味,它可引发人们去深思和品味生活的哲理。此诗正是这样一种尝试和追求。
此诗的妙处还在于它把一个乡村闲人的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他“看山古渡头”,他“欲要骑牛不自由”,他似乎在自嘲自解:身不由己啊!作者在自注中说:“或问何以不骑马而骑牛?答曰:‘步行得自由。’”可见他当时骑牛的处境和心境已不言自明。
此诗在艺术上的另一个特点是用对比手法。一开始便置描绘自己过去的闲散生活和眼前的拘禁羁绊作鲜明的对比。前者以闲适、从容、洒脱出之;后者则以烦乱、沉重、拘牵出之;二者相反相成,在强烈对比中构成一个独特的意境,表现作者压抑已久的无名愁绪和对以往的流连反思和对当前的厌倦痛苦;尤其是诗人选取牧歌般一组人生活景表现那种筋斗斗人生曲线的神色可笑的可厌而沦为一个一刻不属于自己的自由公民现实的人格煞觉逼真莫辨的生活刻画象及其谨严地清隽高雅的语言表现风格所展现的艺术美把宋代某些山水诗人、田园诗人创作中庸俗、肤浅的不足之处给以弥补了;给当时那些厌倦仕途,但又茫然不知所措的山村诗人提供了自我表现的借鉴材料;从而在一定范围内激励和引导那些士大夫文人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和人生价值。这首诗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和社会意义。
总的来说,赵希迈的这首《偶得》表现了他复杂矛盾的心理状态和生活状态,同时也体现了他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他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和深刻的哲理,给读者带来了深刻的思考和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