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新
岁晚随君色色无,嫁时我自有琼琚。
借令值客休扪虱,幸未诗勿中专驴。
宁与渔樵安旧隐,莫言封禅著新书。
夜寒憎见牛衣泣,起执晨炊触釜鱼。
妇嘲
宋 李新
岁晚随君色色空,嫁时我自有琼琚。
借令值客休扪虱,幸未诗勿中专车。
宁与渔樵安旧隐,莫言封禅著新书。
夜寒憎见牛衣泣,起握晨炊触釜鱼。
赏析一:
李新这首《妇嘲》诗,若按字面直解,便是一首讥刺做弃妇的怨妇诗。怨妇自嘲容貌已衰,追忆当年嫁夫时身有嫁资,即使客来也不必去捉虱子,更不必去捧腹谈笑以媚人。宁可退隐江湖与渔樵为伍,也不要去凭新诗而求封妻荫子。看到丈夫贫贱而怨恨,被冻得哭泣时只好起床烧火做饭。表面看似诙谐自嘲,怨愤之情却跃然纸上。李新的这首诗辛辣地讥刺了那些在贫穷、落魄面前不能保持本色、丧失人格、追逐名利的庸俗之人。
赏析二:
这首诗以“笑骂成章”的笔法,通过一位弃妇的自述,鞭挞了那些在贫穷、落魄面前不能保持本色、丧失人格、追逐名利的庸俗之人。那位弃妇自称“随君色色空”,言其自己除了没有生发几两皱纹之外,还似乎已看破了红尘云云;再回顾当年“嫁时我自有琼琚”,意思是我嫁妆丰厚。这是借封建社会中对妇女的三从四德等妇德要求讽喻讽刺——妇女当初依父母的之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也就一切皆空了——当初你爱慕我年轻貌美而娶我过门,如今我已年老色衰,自然就被你厌弃而弃之了!于是那位弃妇又进而表示自己当初虽然富有,却并非从丈夫那里得到什么,也就是说自己并没有依赖丈夫过生活,是自己有钱有嫁妆而自己过日子的。“借令值客休扪虱”四句,“值客”意为接待客人,相当于现代汉语中的“应酬”之意;“扪虱”即捉虱子。“幸未诗勿中专车”的意思则相当于“我可没因为是你家女婿而平白无故地被登在报纸上”。其实际含义仍然是把自己视为与你地位相当的朋友甚至于并未有所求而正急于退隐的人的一个总体了:跟你像打喷嚏(醒木之类驱邪)似的把你像纸扎的人物一般马上束之高阁并不是坏事:撤掸净(言全去干净而无多少挂牵地):好在平时我怎么爱我的还是还是怎么样省著藏蚊避蚊袭蚊的我;更不要去做什么《封禅书》之类的文章来讨好于你——因为我知道那对你来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了!当然话锋一转,那位弃妇又进一步表示:不过我可不像某些人那样见不得一点不如意就伤心落泪、抱头痛哭:冻得像牛叫一般地哭也只好自己起来烧饭去了——因为你不可能再回到过去重温旧梦;你更不要指望我会因为自己的不幸而怨恨你、甚至于向你哭诉来换取你的同情与怜悯!言外之意也是作诗人的自我安慰之意是:事已至此只好这样了——好在我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快!
赏析三:
这首诗的作者李新是一位有才华的诗人。他生活在北宋末年,是一位爱国志士。他对当时腐败政治、投降派丧权辱国的行径以及金兵压境时一般官吏的贪生怕死之状深为憎恶。这首诗正是作者这种憎恶心理的形象体现。在表现手法上则运用了反语和曲喻、暗喻等手法。这种手法是当时民间文学中常见的揭露讽刺方式之一。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它是当时的一种民歌形式或俚曲体。这种形式具有通俗易懂、幽默诙谐、含蓄有力等特点。由于作者对当时社会不满而又不便直言或正面斥责某些丑类于是就借助描写对象自述事由而表达自己的憎恶之情。这正是这首诗在表现手法上的一个显著特点。它是以一种反语的形式表达作者对那些在贫穷、落难以及在做蝇营狗苟的事情的文官武将所嘲讽的内容情貌的人所产生的憎恶和激怒同时激发起了民众抵御外侮以及不怕屈辱为挣摆脱破产生计而对人间种种不平或负恩给予残酷鞭挞而又悲壮嘲讽的思想感情之美美!特别是第三联更具文人的手笔所无独有偶。“宁与渔樵安旧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