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新
漆园梦过感天涯,坐客元非借齿牙。
小杜阿房终是好,沈郎雌霓不容差。
岂羞东郭先生履,行谢关西孔子家。
五斗折腰闻道晚,未穷摛藻胜春花。
谢杨秀才惠文编
漆园梦过感天涯,坐客元非借齿牙。
小杜阿房终是好,沈郎雌霓不容差。
岂羞东郭先生履,行谢关西孔子家。
五斗折腰闻道晚,未穷摛藻胜春花。
文雅优美的文章犹如丝丝琴音,给予人美的享受。诗人在谢绝了多次邀请后,友人杨秀才仍然不弃,把精心编写的文章赠予他。李新对友人的盛情款待表示感谢,并对此深表敬意。
首联“漆园梦过感天涯”,借用漆园梦蝶的典故,表达出诗人从仕途失意到对世事无奈的感觉。他是觉得天下之大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吗?不,绝非!一个“感”字就把其中的含义深刻地揭示了出来。“天涯”指人生之路的遥遥无期,茫茫不可知,可自己又要到哪里去安身呢?这让诗人有了淡淡的哀愁,又有对时光虚度的无奈,充满了迷惘之情。这是一种独特的人生体验,恐怕只有中国人才能体验如此深刻吧。于是他感慨地告诉客人:“坐客元非借齿牙。”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客人并不是因为有了什么特殊的才能而跻身官场,而是在世事的无情变迁中无可奈何地随波逐流。
颔联两句用杜诗成句,加以变化,更加生动。“小杜”指南唐李商隐,以才子著称;“阿房”指唐代长安阿房宫,李白有《阿房宫赋》。这里把友人和自己的文才与李商隐相提并论,显然是诗人内心的自负与自豪。他接着又用“沈郎”的典故赞扬友人的骈文典雅,雄劲有力。这一联写出了诗人内心极高的自豪和对友人的无比赞赏。面对这样才子佳人,诗人能不深感“好”吗?如此意境,不仅颇具创意,而且出语十分新雅别致。在流连光景之中诗人的沉郁豪迈之情却溢于言表。
颈联两句又以自谦之词作答:“岂羞东郭先生履,行谢关西孔子家。”东郭先生是古代的隐者,关西孔子则是扬善崇正的楷模。诗人以自谦之词表达了自己没有把跻身高位看作是什么难得的机会(束带低垂向权贵而仕进),对朋友的美意心存感激之情,仿佛说哪里还值得东郭先生被羞辱、关西孔子受推崇呢!这个过渡是很高明的。“何必剪伐其樱桃”让作者随时得到锦衣玉食等豪华宴事的馈赠,又何必非要在权贵门前折腰呢?这样就把前面的自负自豪之情推向了深层。而“何必”一词则把诗人那种高洁傲岸的品质刻画得入木三分。这一联表达了诗人对朋友盛情款待的感激之情。
尾联两句是互文见义:“五斗折腰闻道晚”说的是“斗酒(隐逸生活的一种隐居象征物)”的作者陶渊明把八十一次换算算为一斗也不觉得迟,概是敬佩京官与俚语之事久已不同凡响了;那种适性诗酒“途穷处今我为乐”的高风尤其让自己折服;“未穷”不仅讲的是作者留恋归隐超脱俗尘的高雅志趣;对朋友的盛情款待之而不忍其苦;“摛藻胜春花”又是再作谦逊之词,“折腰”“闻道晚”“未穷”相提并论正说明这种难以割舍的眷恋情怀,“春风取花当不得”,“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大体相似之意;前贤曾把公、卿、相拜跪起敬如献给春风里的娇花一样不在意之事以蔑视不屑置之情怀都成为了往事只是心之所至已不能掌控了;前后对比已无法掩饰自己对京官之职陶情冶性的追慕和眷恋罢了。这种顿悟在生活感受上的转变无疑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和机缘,“前贤曾有为彼留恋之意,亦有一种沧桑在其中也!”这样感慨并非为老嗟叹之作;由繁华之梦觉来到简朴的田园里已经有很多次了,“不似如今绝要人”,这次的顿悟也是心之所至罢了!因此诗人的谢忱是在诗的最后两句中表露无遗了:“未穷摛藻胜春花”,真可谓是一语双关!言下之意:你的盛情款待我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