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新
冠盖相逢好驻鞍,况知北陆已迎寒。
诏归未觉尧天远,星应休辞蜀道难。
款听话言敦夙契,更催歌舞奉清欢。
殷勤莫惜通宵醉,归约松梢月影残。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此诗内容仍为奉令作歌,称颂主人及官府归京,抒情味颇淡薄,但风格颇为婉雅,选词遣句悉用功夫,堪作范例。诗的头两句是叙事:“冠盖相逢好驻鞍”,是写马少卿接官回京,当然要有人相送。“相逢”而“驻鞍”,正可见出意兴不浅。但是,“逢”是偶然,停留只是顷刻,盛会使人自喜,对马亦自有情:不遇“马上相逢”一词又怎么表达得出。上句不寻常在于不仅写人马相遇,而且通过“相逢好驻鞍”的期待,连带着把马也给拟人化了。这两句通过形象性的描绘,在喜悦气氛中表现出作者开朗、痛快的个性。
第三句忽然宕进,“诏归”而感觉“尧天远”,当然有意为之;何况真的能做到对迫近的喜出望外的升官之召一笑置之。诗意本来挺清爽的;被句中那虚词一缀就立即充满了浪漫气氛。“星应休辞蜀道难”,颇有李白《蜀道难》即事作颂之意。“诏”事初动就付诸幻想,“行乐在及时”,于是唱出:“款听话言敦夙契,更催歌舞奉清欢。”“清欢”承“歌舞”,表明彼此契合如此之高,互相需求之切。“莫惜通宵醉”,是一时情感集中体现(以往他们酬酢并非只这一次),马少卿会有更多让上级领导听入耳去的话语和举动;他自己,自也能比以前更为敬业地执行职责,实现做官的目标。作者这样的种种遐想是想安慰对方(亦兼自慰),因希望带来勇气;另一方面,也有逢迎的意思;由于是在进京路上这还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献媚,因欢悦带来热诚。在官场中行走,有此热诚,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末二句是:“殷勤莫惜通宵醉,归约松梢月影残。”对马少卿来说,这当然是客套话;对作者来说却是真意。说的人有意用李商隐《夜雨寄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词意、欧亨利作小说常用的俏皮转折来说,奏出了情韵摇荡、苍凉悲凉的琵琶曲调;有人亦《太平广记》故事于讥笑奉承中有深刻的苦楚,“谁解其中味”也。末二句表面是说醉在酒里,实际是说醉在心里。因为朋友话别总难免洒几滴热泪的。所以不能“醉”得太久而误了路,“归约松梢月影残”则与“莫惜通宵醉”形成一种强烈暗示:以后不要忘记共同欢乐、共同奋斗的誓约。“残”字也带有一些双关味。“松梢月”即指“星”,因回京在夜间,星星(即月)是可见的;一叶一枝大概有数尺高吧,“松梢”而曰“残”,是暗示马少卿将行后对同其憩息的那棵“孤松”(可能是独坐间添上了好感)的自慰——在其人作腾飞之际耍了一笔儿女情长在其中也可以解为回家以后还将承月而起得较迟以后纵非常常想念它也逐渐摸到了《“项羽走马观此人”,重立燕下书斋前的凝视》的风神马未远离就释然于怀了而本篇境界却又在于写出送行时一个含蓄亲切的情实清丽如画的片断不过非从此消失就不够印证从酒量论友谊与成功的明灯这一点可深味耳。——尽管有人或以大诗人不能过于深味、理解情妇离别的酸楚来反证本篇的可疑;然而无论这其中的取舍如何以及在这以外打多少岔都不如结合诗本身得到“它究竟要表达什么”这样的理解来得熨贴一些罢了。
总之此诗风调虽不高昂但却颇为清新疏朗而蕴藉有致:不用含蓄而尽显真诚——从风格上讲可谓直爽风致兼有;语言也自然流畅不事雕饰。从抒情手法上看则是即事明理或即景明情。这样写的特点是有真气因而颇有韵致。如果完全以抒情诗而论(且不谈比它更深的抒写),此诗是颇为成功的;即使以政治应制的赋体而论则亦可认为略备体制故不难列入范例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