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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意》宋郑獬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郑獬

《夜意》原文

卧北斗柄直,插西月角横。

风吹病骨醒,秋入壮心惊。

骐骥老方健,太阿灵有声。

山河寄功业,樽酒识平生。

豺虎须探穴,朝廷可息兵。

山西少劲气,天外纵长庚。

自古输成算,谁人解请缨。

干戈五十万,何日到燕城。

现代文赏析、翻译

好的,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篇发端以夜床为写意之所。据李震《雪浪斋日记》云:“郑獬作诗,终日构思,或于夜卧时,有所得,即秉烛达旦。”此诗颇能体现这一特点。起笔两句写卧床上仰望星空的情景。北斗,大斗,其七星分布不同,又可分四柱,历来为夜行者指明方向。“柄直”,言斗柄犹存天中,已见星斗。这里称“卧北斗柄直”,又呼应夜卧题意。此时夜卧床头西边月上,便见月角插天际,横列长空。角为斗柄的先端,形如锐角之矢,故称“角”。两句写仰卧床上仰望星空之情景。

颔联写病躯乍起,秋夜警怀。上句谓秋风侵肌而醒,“病骨”一词体现了古人对自然的敏感。“吹”字即直接写夜之风急,“病骨醒”,即感到风寒入骨。这种冷感是在不经意中感受到的。

这两句摹景言情皆含毫zas 细微独到,“飒飒风雨声中”,乃是床上之人静夜特别敏锐的感觉到的外物活动的声音。其实这句对于一年容易头上的经过也是很精确的描绘。“夜久”、“寒入壮心惊”,则突出了诗人对时序流逝的深切感受。“壮心”,本与夜卧无关,但经“惊”字一缀,便使这抽象的情感形象具体化,仿佛这“壮心”是附着在诗人身上的客观存在物,随着夜深的加剧而惊觉了。这种感受又开启了下两联关于年岁的联想。

第三联即以抒情主体的回顾与前瞻来写壮怀。这联诗可以看作“骐骥老方健,贵人命未通”(《千秋岁》)自我写照的方面情感的展示。骏马之老健不减当年(骐骥即骐骥良马),但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故每况愈下是必然的结局了。“太阿”本指剑或宝剑名。《楚辞·九歌·国殇》:“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天时不好而神武不灵(天时即国运),那将出现豺狼横行的惨状了。“太阿灵有声”是对“霾两轮”的预期描述,意思是说:大祸临头了!所以诗人由己及彼推及到国家形势:“山河寄功业,樽酒识平生。”

诗人深感山河破碎、国事衰微,因而对国家的前途十分关切:“豺虎须探穴,朝廷可息兵。”这是对朝政的忧虑:豺狼当道,朝政日非;兵祸不息,国势日益衰微。“朝廷可息兵”的“可”字,表现了诗人对朝政的无可奈何的心情。他对国事的这种悬望之情透过这一点简炼的议论充分地显示出来。以上是第二部分意思。诗篇第三部分意思跟着一转:“山西少劲气,天外纵长庚。”这是写对朝政无可奈何、长吁短叹之后的一结。“山西”非指今山西境内(古人以华山为中界)把“山西少劲气”联系到西北方用事较多,“纵”为姑息之词。“天外纵长庚”于“归隐水南村”(《夏夜作》)、“浮沉任楚醉”(《楚句曲寄庚及》)异曲同工。)当时作者受人陷害而出判苏州宜兴巡检司公署后谪所靠近山区而有山谷之气正是与当年宪宗爱将时期一般的豪迈飘逸洒脱是异代皇皇臣子的牛气;“此山林非所处”(《寄庚仲容》)乃是他内心自守之志而不可得之的真实反映;但这一句诗在结构上与前面的忧国忧君忧民一转而为自伤自叹:骏马老了虽会被人牵去拉车干活而终难驰逐沙场;纵是未被豺狼当道而“朝廷可息兵”,也难有作为了;岁月不饶人,这回是真的该息一息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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