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善珍
台省群飞竞刺天,琳宫散吏管云烟。
长才十月得霜鹘,拙宦三江上水船。
身外声名输饮酒,世间屈曲胜巢仙。
丈夫功业谁能料,起渭征辽尽暮年。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在北宋末年的政治舞台上,曾公亮曾因主持边防事务,招致了李纲等人的强烈反对。反对者的言论虽不见容于朝廷,而他们的“闲居多暇”却得到与曾公亮不和的黄朝散等人的传播。而释善珍此诗中的主人公“曾帅”,在某种程度上是受到了这样的政治风波的影响。在免职的当时,虽然正值秋令,他却感到了仿佛已到了冬至的寒意。因此,尽管他的处境不如从前那般忙碌与嚣扰,但其沉重和郁闷依然令他苦不堪言。此刻他又别有怀抱之心事,“曾帅”,其实就是对当时被迫离位的执政大臣李纲等人的暗示与鼓动,显示出这位谪宦的他山之石所带来的重重震动与矛盾复杂的心境。诗以吟咏中秋赏月月色之美起笔,“台省”、“琳宫”、“云烟”三句借用华丽阔绰的园林琼宇借指其退职之后的处所。由此可见其政治地位降低之后并未受金钱物质生活影响依然奢靡腐化的事实,曾公亮的散吏能在仕途不畅或因仕途受阻而有所宽慰时尽享这份权力余泽罢了。这种随遇而安的心态或许正与诗人此时的失意处境相符。然而,“长才”两句中“拙宦”与“长才”的矛盾情感似也正体现出当时朝政对文人影响之深切。下片由失意而思及酒,因为酒能使人忘忧,正是诗人内心苦闷的解脱之道。因为身世功名如同饮酒,功名如可随意饮量之大可证明功名的可贵程度;但其间自有的愁苦滋味恐怕只能使人心碎不已。“世间屈曲胜巢仙”这一句实含有深意。人世屈曲之中而不改初心,所以宦海浮沉终不似巢仙一般淡泊功名;何况他们的身后也没有妻儿或知交的朋友安慰牵挂他们。对于未曾看破人生者而言,“世上”真是令人恐惧之地;但就在这样一个勾心斗角而又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大丈夫功业谁能料”,无论是李白杜甫这些万世伟业仍然残存的古人,还是李纲、曾公亮这些在朝在野的当世之臣,谁又能预料到自己的未来呢?“起渭征辽尽暮年”一句中渭征辽亦指边地,与前文“三江”相映照,可见其宦游足迹之广。然而,即使到了暮年之时回首前尘,也不过是一事无成地老死于渭征辽途之中罢了。“尽”字更是意味深长,它似乎暗示着:即使如此坎坷曲折的人生道路也终究无法实现自己的抱负。
译文:
朝廷官员像一群飞鸟竞相啄食台省要职,散吏闲居的我却管着宫观之事。才十月就感到霜降了,拙于为宦的我如同在水上漂泊的船只。身外虚名不如饮酒使我快乐,世间曲折历尽之后胜过神仙巢居。人生功业谁能预料到呢?我将在晚年中起复边地,为国家尽忠尽职直到暮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