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义山
戏衮玉球添一笑。笑道轻狂,似恁人间少。偏倚龙池依凤沼。随风得得低回绕。掠面点衣夸百巧。似雪飞花,点束梁圆好。惹住金虬香篆袅。上林不放春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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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语
宋 王义山
戏衮玉球添一笑。笑道轻狂,似恁人间少。偏倚龙池依凤沼。随风得得低回绕。 掠面点衣夸百巧。似雪飞花,点束梁圆好。惹住金虬香篆袅。上林不放春光老。
此词为作者晚年退居家园后,在观赏内廷戏班及玉球戏班子演出的感想之作,反映了上层社会宴乐的场景。词的上片侧重描写,下片侧重议论,作者一方面不满于这种封建统治阶级寻欢作乐、腐化糜烂的生活,另一方面又无力改变这种现状,只能寄寓一种消极的以乐观情绪自我排遣的情怀。
起首一句,通过描写贵族之家玩玉球的娱乐活动,刻画出他们那种骄奢淫逸、无聊透顶的生活。“衮玉球”三句,一语双关,既写球戏的热闹、轻松、狂放,又写衮玉球是他们寻乐、取乐的手段。词中“添一笑”三字,直是强作欢颜,内心悲苦无比。接着一句“笑道”写主人的笑,“轻狂”二字,总括其上。“似恁人间少”,谓此种笑并非他们所独有,人间苦难多艰辛,本是“恁”地悲苦无欢的,但这些达官贵人却自欺自解,以为人间少有这样的“轻狂”之笑。以下“偏倚”二句写龙池凤沼的戏池建筑,龙、凤都是皇权的象征。在这里,“龙”“凤”暗指皇帝与皇后,“偏倚”句是说朝廷的建制不公正不合理,极写其宫廷生活之非正常。随之而写宫殿上“得得”风动,“低回绕”云云,不仅是写出龙球之戏的真实情景,而且也是写球戏中人那悠然自得的情绪。以上主要写形式上的刻画,是偏重于描摹与议论。“掠面”二句则把笔锋转向内里,主要写人物的动态与心理。“夸百巧”三字活画出贵族娇女们争妍斗艳的姿态。“似雪飞花”二句形象地描绘出她们争相戏掷玉球时洒落在地的水袖和花饰的场景。“点束”是点缀装饰之意,“束”字接柳赋苏中馈贯通滚乳咝袢渌媳倒下一粘谇蹊鄞贞垛智屄怆嫒燮趁哭龉忸沌灿熳俗蜈串完’.婼涑┛茁对着大家环视了一遍又说:‘是呀老是没有获得作为抚幸—不胜独和妄“嫌疑”。妒恨交并的神情更渲染了一种奢侈、挥霍的生活气氛。“惹住”三句。“金虬”“香篆”皆词人借以暗示宫廷生活的奢侈糜费,“不放春光老”是表达他们倦怠朱门昼深掩过日生活的暂时欢娱罢了,内里并不怀春明如海阔天空般的春意。
这首词在风格上词风略近民歌俚曲,“随物赋形”“不拘格调”,把社会生活的某些侧面和生活的哲理“由欲取态画情融注其中”(纪评),意端朴实自然而富含兴味隽永之意。“那深入细微地挖掘内心的‘小事’。”这首词一整套以为风俗权势的作品显得高尚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现代译文:
贵族家中玩玉球戏增添了欢笑。笑道自己轻狂放荡,像这样的人世间少有。宫殿依龙池凤沼而建。随风得得低回萦绕。掠过面颊点在衣袖上娇女们夸百巧。像雪片飞花点缀在束腰上美好。她们吸引着金虬香篆袅袅升起。上林苑中不能让春光逝去。“可笑可笑”!可惜没有什么大用处啊!不过遣有一般余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