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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齐己
峭形寒倚夕阳天,毛女莲花翠影连。
云外自为高出手,人间谁合斗挥拳。
鹤抛青汉来岩桧,僧隔黄河望顶烟。
晴露红霞长满掌,只应栖托是神仙。
仙掌
峭形寒倚夕阳天,毛女莲花翠影连。
云外自为高出手,人间谁合斗倾拳。
鹤冲清汉来岩桧,僧挂黄昏看佛莲。
南国衣冠将欲乱,夕阳凭吊剩凄然。
此诗亦写景亦咏事,边写景边咏事。所咏之事不直接写出,也间接涉及很少。它的主旨在景色的描写中。前两句写景,写峭拔的仙掌峰上夕阳西下时的景色,远山近水,重重叠叠,毛女峰似是莲花峰的影子伸展开来。“毛女”句不仅写出山峰的形状,也写出山的影子倒映在水中的景象。“翠”字既写山色,也间接写出了夕阳返照天空和那清澈的湖水。“云外”两句写山上的云气自高处向上升腾而出,有“手”攀援而下;人间的人事之争又有什么可斗胜的呢!一“高”一“低”,一“出”一“合”,运用动词,生动有力地表现出人与自然的比较,富有意趣。鹤能从云天冲来、岩桧支持“僧”与山的烟罩寺院的景物也是值得玩味的,“清汉”也有乘机说事的含义,但不使整幅图画冷落,有一鹤远来更加生动活泼。“晴露”两句再一次点明仙掌的名字。由于山高日暮,“晴露”“红霞”长满掌,即是说山峰顶上常常有鸟兽飞跑盘踞,仙人又怎么会栖托于此呢?与开头互相呼应。最后两句一结,颇有余味。
诗人通过描绘仙掌的峭拔之形和神奇色彩以及它所寓含的神话传说,十分生动地表现了唐代山水诗情景交融、虚实结合的艺术特点。诗的写法也很有特点:一是大处落笔,重笔浓墨,气势恢宏;二是从动荡中求得静定,在动人的景色中寄托了作者的情怀,诗的意境和意趣也就隐于其中了。
这首诗语言朴素清新,对仙掌峰的描绘宛如一幅图画,能唤起读者的想象。这也是五言律诗的一种很好的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