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齐己
绳床欹坐任崩颓,双眼醒醒闭复开。
日月更无闲里过,风骚时有静中来。
天真自得生难舍,世幻谁惊死不回。
何处堪投此踪迹,水边晴去上高台。
静坐
唐 齐己
绳床欹坐任崩颓,双眼醒醒闭复开。
日月更无闲里过,风骚时有静中来。
天真自得生难舍,世幻谁惊死不回。
何处堪投此踪迹,水边晴去上高台。
这是诗人描写他静坐的生活体验和人生观。首先写绳床欹坐,眼闭又开,日月在忙忙碌碌中空转,而自己却在不动中体验到一种更大的宁静。“崩颓”本指床的倾斜,也可借以象征一种生活的颓势,诗人却任其自然,不加干涉。
第二联进一步写出诗人对“闲”与“动”的体验。“风骚”指动荡变化,“静”中有时也有“动”,这不仅写出诗人对生活的敏锐观察,也写出诗人丰富的内心世界。他的“动”是和“静”相统一的,在统一中又在变化,十分形象,又富有诗意。上一联种种动,这联这种静,全都在坐中生出。并且表明诗人的那种天真情致,他向往天然、随意自如地活动在这一片广阔天地之间,不以死亡为畏难;表现出热爱生活,热爱人生的大乘佛学思想。他看到大自然的变化无常,也会心一笑。当没有风的时候,树上的叶子不再生动,然而却显得更加宁静了;人应该面对生活而不是躲避生活,“世幻”就是这样在诗人坐的这一刻便悄然离去。他随时准备到水边的高台上去投下这一生动而又执着的身影,以此来提醒要放纵不羁但又不丧失生命的要义所在:永葆本真而又参悟真谛,面对着广阔而又常新的世界生活得从容不迫,站得直立的腰板不仅永恒而且是脚踏实地的活着,从而使我们发现无尽的活力、激情、思索、痛苦和希望等美好东西,最后用一池秋水常新喻青春不老的理念,以此来昭示我们不断学习不断奋进的生命真谛。
本诗采用象征、暗喻、联想等形象思维和借代、比拟等手法来抒发诗人的真实感情,可谓空前绝后的一代宗师和开派宗师所必需要的胆略和超人智慧的表现。这一种作品或可以叫做力作。平心而论此诗构思布局井然有序,虽然简单之极而又自然流畅一气到底,不难看出齐己在此之前是有深厚的写作功底和学识素养的;不仅如此还应看到他内心世界和思想境界的高尚和博大之处。这正是一个经历过巨大生活波折而又能超越生活的人所必备的素质。在当今这个浮躁的社会中更具有时代意义和现实意义。诗的前六句平铺直叙之中蕴藏着丰富的内涵和内蕴。最后两句也是非常精妙之笔:“何处堪投此踪迹”问得天真而直接;诗人在这里是以“水边晴去上高台”的生活哲理来回答自己的“何处堪投此踪迹”,在现实生活中“高台”往往与高人、名士、英雄、帝王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人们要想进入或步入一个由辉煌流变或黯然消逝了的古老或久远的神圣群体行列或在某些大彻悟了的开派宗师周围修炼站队抱团立功雪耻之处必登“高台”齐己想融入的是什么人群和队伍大可不去追究这里语言藏头拆尾和末后相接押韵之风也是古人所推崇和提倡的只是略嫌累赘了些罢了;在水边晴好的日子里站上高台远眺世界、观照自我为的就是把握住人生航船而不致偏离正确的航线或在迷茫中迷失方向这应该是我们每个人今天应该好好地领悟和践行的人生课题之一吧!
现代译文:
斜躺在绳编的交椅上随椅子倒塌而安详自在双眼时闭时开。
日月不停地更替运转,风骚时刻在静谧中来去不停。
天真自然地生发保持它我舍不得丢弃,人世变幻谁会害怕死去不再复生。
哪里可以寄托我这样的踪迹呢?在晴天就去登上水边的高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