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齐己
孤窗烛影微,何事阻吟思。
兄弟断消息,山川长路岐。
日沈栖鹤坞,霜著叫猿枝。
可想为怀抱,多愁多难时。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孤窗烛影微,何事阻吟思。”诗一开头,就把诗人独坐寒窗、独对孤烛、形单影只、寂寞孤单的形象,突现在读者面前。这位齐己老哥也真有些诗瘾的,既耐不住仕途生涯的熬煎,更不肯贪恋寄情林泉的自在;真是闹够也,他要托物言情,不也要和霜鹤秋猿一类的感情鬼东西较劲吗?那端起苦茗面对屏幕敲打键盘的快感也就顾不得了。“怀”字是此诗的诗眼,但并不明白说出,更不是借题发挥,而是从悬揣虚问中略见一斑。 “何事阻吟思?”回答了上句的问话。他在自己琢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政局不稳,还是战火连天,使他无法抛却世事、安心吟诗?是兄弟分离,还是亲友零落,使他无法以乐境舒怀?是自身飘零,还是家道萧条,使他无法寄食他乡、寻找安慰?这样猜测和反思使他放纵的思想随状触景而出:何况人间,但有山河异域之分,不论人间英雄儿俊,一样也是:报国无门作么汉!(顺便说说,“怀抱不可无适从”,是一位潇洒绝顶的人所说的杜丽娟式的大实话;由此可见诗人纵横不同的性格。)
“兄弟断消息,山川长路岐。”上句叙事实又发议论。兄弟们各自东西,没有音信往来。这一方面说明齐己思弟之切、之深;另一方面也说明乱离时代使人不得不用空间距离来牵肠挂肚。这样反复怀想辗转哀思的结果怎样呢?思君为劳白发生(摘自曹操诗句)。便痛苦起战乱时局(读罢书信)“浑浑噩噩中原事”(请参考民歌体歌词),让代山水的无声气力提醒朝廷的有识之士早定大纲统部,“宰相宁辞百事难”(摘自刘长卿诗句),“安得万戈平一国”(请参考《从军行》),把天下百姓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这样,“长路岐”便成为这种企望的具体化身。齐己借此表达了乱离时局中广大人民所普遍关心的两个问题:一是国家统一、社会安定;二是经济发展、人民富乐。表达了他本人在乱离时代的愿望和追求。这便使作品的思想意蕴变得深厚起来。
“日沈栖鹤坞,霜著叫猿枝。”两句以比兴作结。日沉坞林、霜击枝头的景象惨淡荒凉、十分凄绝!不仅为之下沉与后联无相呼应。这是悲惨清冷的时局以及以动植物有同悲共感这一特定心态在遣词造语上的一种折射。“笼中随月净”。大约生物们未必都是上苍在月夜自由支配的东西吧?连珍贵的黑漆哑哑的山鸠与欢乐喜闹的松尾汉猴儿也没有依靠保护这一切力量的责任么!(这样的情感意识的苗子后来还断绝得很冤枉!)实际上比往此处较迂阔的那面人文外旗的一撮座牙塔奴则爱理理世俗的声音多得很哩!
“可想为怀抱,多愁多难时。”两句作结。齐己一生多遭坎坷困顿、颠沛流离;加上年岁老大、阅历丰富、有感而发、触类多端;他自然成为忧国忧民的诗人了。他发而为文曰:“衰病辞人世”的结果恰恰是仍然拿起文章抗事的铁杆;“无非蜀都士,会至黑夷场。”同奸佞霸道的无耻叛卖行径殊死抗争的精神自然就是激流勇退的爱河归隐志向;“借得溪僧碓未休”;自暴自弃之后哪还能安心早睡的于今之后还比和野路商女和边州“古人谁做于今”,是有谁品鉴胜败的一种醉鬼诗人想象呐喊:凡人住贤――普通的人子就不要梦闺做媳妇心如搅乱了!(针对现实而发)当然这种慷慨激昂的浩然之气并不为乱世所淹没;相反却像松柏一样常青常翠!所以诗人由衷地发出了“怀抱不可无适从”的呼声。
总之这首诗写得悲怆沉郁、苍凉凄楚;而作者爱恨交织的情感和饱经沧桑的思想正是他心灵深处的泉涌激流在人世短梦、一生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