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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齐己
故园虽不远，那免怆行思。
莽苍平湖路，霏微过雪时。
全无山阻隔，或有客相随。
得见交亲后，春风动柳丝。
暮冬送璘上人归华容
故园虽不远，那免怆行思。
莽苍平湖路，霏微过雪时。
全无山阻隔，或有客相随。
得见交亲后，春风动柳丝。
齐己的这首诗，是一首送别诗，写的是他为友人璘上人送行时，对友人故乡的美丽产生的一种想象。
首句“故园虽不远”七字，包蕴着丰富的情意。“故园”不仅指“华容”，也是指璘上人祖籍，又可引指璘上人身世。“虽”字、“远”字，包含着对友人颠沛流离的身世的同情。友人一路归去，乍看路程不远，可是路程的遥远也象征着人生路上的种种险阻，因此自安“何免”两字，含有无限感喟。这感喟，一方面是对上句“虽”字的否定，一方面又是对“故园”的赞美，反映出很深的社会矛盾的哀思。这里不妨再加点明作者这首诗创作时思想感情的重要根据和它的具体原因。“雪晴堪出没，何处乱峰堆”两句提供有丰富的联想的内容和思考的空间──雪后的三湘山水行路艰难更增加行旅中的悲哀。齐己是一位关心国家大事、有爱国心的诗人。当时唐朝政治混乱，藩镇割据，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齐己用这种心情去体会友人的归去途程，想象归途所见景色──湖光山色、风土人情、当然也想象了远在异地的田园。他想：一路回来从南方的平湖、大海经山区、白雪飘飞的地方……所经过的地方没有一个有山的阻隔──然而国乱未息、人生多难！如此离乱的时候听友人言归不禁暗中为他高兴：当能见到亲友时一切都会变得美好的──春风中看到春柳的袅袅柔丝般的随风摆动的样子是一种很美的境界！这些情绪的表现手法上有点即景式的即景抒情和以想象、幻想来写景抒情的手法。“霏微过雪时”，“霏微”上言时令和天气（也即光景、境界），用具体的颜色和景象进行表达……前面云到《小雅·采微》，中有：“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后来大江浪接也用了这种辞语以取景胜。此外运用了一些优美的比喻“莽苍平湖路”，“平湖”易睹，“莽苍”带有广大而无边际的感觉──江淹在《别赋》中也写到“秋露如珠”，与这里的“雪珠”都是美丽的想象之物；“湖光/雪珠/柳丝”，对仗工整。诗人正是运用这些艺术手法将抽象的心境具体化、形象化，构成了一幅令人愉快的春雪归途图。
齐己的诗对当时国事衰微是一种寄托和心声的表现，在艺术上有自己的特色──想象丰富、语言优美等是重要的诗歌的内在与形式的要求相适应的标准。我在编写古典诗词教学的辅助资料《岳浦缘情集》卷十二中学千余年以来我们对唐朝历史并非无人讨论然而存在着学术等级的观点不分和学习缺少技术特色是很一个阶段多年来重点局限于哲理命题层而又呆板的违反规则作用时的研究的——有所揭示少成功之时回顾课文寻境之法可以补此不足。
（注：以上赏析为现代文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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