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唐] 齐己
闭眼即开门，人间事倦闻。
如何迎好客，不似看闲云。
少欲资三要，多言让十分。
疏慵本吾性，任笑早离群。
倦客
唐 齐己
闭眼即开门，人间事倦闻。
如何迎好客，不似看闲云。
少欲资三要，多言让十分。
疏慵本吾性，任笑早离群。
这首七律，是唐代著名诗僧齐己的一首代表作，也是他人生哲学和价值观念的集中体现。这首诗以“倦客”自居，表达了自己疏懒放纵的性情和晚年参加纷争的悔恨情绪。诗人似乎是以此嘲笑那些早离群伙、独自逍遥的同流者。
诗题中的“倦客”，指的就是诗人在“人间事”的纷扰中感到身心疲惫，以至于厌倦尘世，急于离开的客子。诗的首联就开门见山地点明诗人的这种心情。“闭眼即开门”， 并不讳言自己在人世间的厌烦之情。对此有人可能会产生疑问：“人间事” 如此使诗人“倦闻”，又何必客居于人间呢？ 殊不知“闭眼即开门”，这就是诗人的内心独白。原来他在人世间早已厌烦，而在出世间却又听任“闭眼”“开门”进退两可。可是当“倦闻人间事”而又能“迎好客”时，就立刻从厌烦、孤独转为高兴。从诗歌的心理描写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诗人当时是处于既渴望超脱尘世而又留恋人间，既感到身心疲惫而又努力打起精神迎客的复杂心态之中。因此这一开头就把诗人那种若即若离、身在尘寰心已老的心理状态活画了出来。
第二联承接首联的意思而进一步发挥。说理固然可以促使人上进，但是无休止的争论却只会令人愈感苦恼。因而“如何迎好客”，不比“看闲云”那样自得自乐。“如何”二字的责问，是诗人对从争辩到繁扰而痛苦的人生的一种反思，是从理趣引向体验和感情的一种曲折转换。说理之辞既尽，诗情便随之逆转，再度转回对朝扣暮打说闲话的说教不满而又没有办法的办法──怎么办呢？一方面参加庸俗的游戏文学的低俗写“身疲不甘费一文”。以至于短绠维论诗人灵明的济世见解累自己也越来越埋腔正如坐到出头例站的窟窿熊自觉！毋怪闻所祁毛口碑。（世人如果说过多冗说不头的俏皮话而不懂适可而止。）这种在现实生活中愈来愈感到身心疲惫而仍然勉为其难的痛苦和无奈，是从正反两面来写的，这就使它既深刻又生动。因为正面的直抒胸臆容易写得平板，反面的婉曲表达容易写得空灵。因而这一联说理的逆转更增添了艺术上的活力和感染力。于是就自然而然地过渡到第三联：“少欲资三要，多言让十分。” 这是从上面说理的反面角度对作者的行为进一步发挥。这是诗人在当时写诗的经验：凡是要有目的地搜集资料进行创作的时候（一般总有三、五件事），就要少说闲话；反之则不必多说废话。“多言让十分”并非字面上的意思，而是指作者当时为了生计和养家糊口而奔波劳碌、应酬周旋的十分之九倍的经历和感受而言的。“十分”不是实指而是虚指。“少欲资三要”和“多言让十分”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生活态度和人生哲学，一实一虚，一是一非，对比鲜明，互为因果，构成强烈的艺术效果。这既是对当时社会厌倦生活的曲折反映，也是对人生的一种深刻体验和总结。
经过第三联的转折和收拢，第四联便顺势而出：“疏慵本吾性，任笑早离群。”这似乎是作者对早离群伙、独自逍遥的一种辩解和辩护：我的天性就是疏散懒散，因而我任人讥笑我离开尘世纷争的群伙而独来独往。这一联与首联相呼应而构成全篇的总结：由于厌烦尘世的纷扰而追求超脱尘世的安静闲暇是我的天性使然；由于在出世与入世之间进退两可而最终选择出世是无奈的选择。“任笑”则不问不顾其“群”之对我讥笑与否、毁誉如何，“我心悠哉”。清慧凤羽士先生对这两句评述为“决撒不著”。（典出刘须溪）谓作者毫无勉强勉强之态。确实是全篇精髓，尤其能令人品味玩物之乐趣、“飘然而去”、“嗒然遗身”、弃“
微信扫一扫
齐己诗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