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齐己
万里八九月,一身西北风。
自从相示后,长记在吟中。
见说南游远,堪怀我姓同。
江边忽得信,回到岳门东。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万里八九月,一身西北风。”以切实的地理、季节,自身感触点染西北狂风如画的秋天情景。一位秋日晚风中顶着满肩风霜行旅的诗者形象令人仿佛可见。这是一般典型的唐代旅人风采,本无所谓寄怀。一诗人心情甚为淡定自若。“独立尚飘然,霞峰摇海间”(同前)。这位隐居大师,已不简单是一个僧人了。他似乎早已看破红尘,融入自然,与万物共舞。然而诗人“长记在吟中”,仍然心心念念不忘。可见感情的深度。
“自从相示后,长记在吟中。”此句承上启下,将怀念之情由外在形象转入内在世界。“相示”对象大约是一些诗作或对人生、世事的看法。“南游远”,他心里也挂念着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行者。“堪怀”之事恰恰证实了这一点。“我姓同”进一步加深了两人的情感联系,将相识、相知、相忆串联在一起。彼此的共同经历已足够形成深厚情谊。这两句对人的认识,尤其是对自己与对方的认识之间的关系认识非常到位。在任何关系中,我们都要认识别人和自己,这是一个交往的起码前提,却又很难回避是一个潜意识的渐渐融入过程。“江边忽得信,回到岳门东。”意料之外的叙事为文章凭空增加了色彩,师弟对自己所在的怀南信笔而起的小诺成为了题眼中的妙事——“忽”、“到”、“回”。巧妙的小妙事通过心意结合更使得这首怀念之诗愈发婉转有致。“到岳门东”无疑师弟离开时所作的决定之一。“远道三十年”隐然若在耳际。“寄迹香炉峰下寺,谁知动是十年行”,济、邹国别之时之“遗愿”,当然大师继续北游齐己尽付一笑之间。“归云归旧巢,归人归岳门。”人与云齐、游子归来与大师云集岳门东。云与诗人同行,“独有林下僧,能呼云出谷”(《怀灵一上人》)。如此境界开阔、明朗,亦颇耐人寻味。
“万里八九月”,空间跨度大;“一身西北风”,顶风历霜,历经艰难,又颇耐寒苦;再加“岳门东”之归途漫长;其中况味,唯有自知。诗篇就是作者这“风尘仆仆”的形象写照。从字面上看是作者的自述身世,从诗境上则又仿佛诗外传记记述了一位文人与大师志同道合的美好时光,即使进入大半生的生活里那一瞬美好的默契永恒定格一般感人至深,分明象征着功业贤德间最为充实温馨的人生情韵。(意脉、哲理不尽统一)。初看率然而至似平平无奇般似信手拈来细细体会更觉韵味无穷。“诗境无常准绳”,古人诗中常有的旅思乡愁、生死离别、怀才不遇等题材在此似乎毫无踪影,更不用说高远意境、崇高形象的雕琢了。只是朴实而具体的生活细节:“万里”、“一身”、“八九月”、“岳门东”,仿佛中国画大写意长卷中一景一物都带有作者主观情感与意绪。
此诗语言质朴无华,却饱含深情;笔墨简约,却寓意深远。它告诉我们:在艺术创作中,作者的主观情感和客观情感有时是相通的;而要达到这种境界,作者必须要有自己真挚的情感和深刻的理解力;情感流于表面叫直抒胸臆或号呼欲泣等都只是作者单方面的投入多流于概念化和经验性的写法易流入平庸。实际上它是运用了自己主体深沉而敏锐的感受力和理解力创作出真挚动人作品的条件之一;作者既要融入对象之中感受对象的魅力或揭示生命本身的象征意义又要超越这种感受和体验达到对生命或对象的哲理思考;而哲理思考又离不开生命本身的体验和感悟;三者相辅相成构成艺术创作的三大要素或条件。三者缺一不可或相辅相成才有可能创作出真正意义上的艺术作品来。当然艺术创作又是复杂多变的生命活动形式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总之它既非简单的劳动技能也非纯精神的抽象活动而是一种综合性的创造活动它要求作者具有特定的条件或要素作为支撑和保障才有可能创作出真正意义上的艺术作品来。此诗是一首优美的抒情诗,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范例。
最后是对整首诗的现代文译文: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