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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齐己
外事休关念，灰心独闭门。
无人来问我，白日又黄昏。
灯集飞蛾影，窗销迸雪痕。
中心自明了，一句祖师言。
闭门
唐 齐己
外事休关念，灰心独闭门。
无人来问我，白日又黄昏。
灯集飞蛾影，窗销迸雪痕。
中心自明了，一句祖师言。
诗人晚年，看破红尘，决心出家，便闭门独坐，摆脱俗念。首句“外事休关念”，即指此时心理状态。既然已把世间一切事情都置之度外，当然就更不需有人来问及此事。但如果是正欲有所答，又不能不有所顾及，所以此句下接以“灰心独闭门”之句，把心意完全关起来。此句“灰心”二字，是他此时心理状态的形象描绘。“无人问”之上，似还隐有“问亦不答”之意。这正是此时诗人的心理所向。“白日又黄昏”，他对于昼夜交替和四季变化之类自然现象，已无动于衷。所以当白日西斜、又渐近黄昏之时，他既不关心太阳何时落下去，也不关心月亮何时升起来。
黄昏以后，夜色渐浓，飞蛾投火之声，必当难免。然而诗人的注意中心，已不再去理会那些乱纷纷的飞蛾，在窗户映照之下，雪一般的窗花溶化消散，留下点点痕迹。此景最是凄凉！此句中“销”字，正状此景与人之心情；这里即景寄怀——藏之神魂飞越之处──将愈向纷尘途路发展之势；“孤明”影小、“集”影偏大其坐遁的理景暗含有发展。彼偏近与人逾遁不随炎飞（日月终不移居之所眩之万物之致背阴阳无穷之类耳）；动近家倒影子却是一些驱迫而趋之人之寓形；寓言隐矣亦将奔走驰驱；用一“飞蛾”而带出当时尘俗向“势利”倾心的现象来。下面紧接写：“中心自明了，一句祖师言。”前两句以动写静、以声衬静；此二句仍用动意而移于内心世界；由外物之动而引起的内心之静；即由对世事的冷漠而引起的对佛门祖师之言的明澈体悟。“中心自明了”，是对前面一切的顿悟和总结。“一句祖师言”，指前面所引的“心无所住”之类的佛门祖师之言。“一句”承上，不着痕迹；“祖师言”启下显异，强策十分。（一点以二字为此段修饰，依音韵随手附合的意思；“妙喜往扣门；总是精神一处照摄之余剩了。还从头看下一段起的韵）表达一种否定万有之真实与作用所在的美好的境界里获得解脱的心境；这样的解脱体示出“非同蜕去者那得水来比寒温；即是热恼热恼世故流荡奔赴种种浊因尘累之大差别境界也；能说如是！”这种心境虽然显得淡漠寡情；然而这正表明诗人在一种高尚境界中获得了超脱，从此可以活得轻松自如，悠然自得于尘世之外了。
此诗全篇以诗人独闭幽居、远离世事、冥想佛理为背景起兴，写出了他对尘俗的冷漠和厌倦，对佛理的顿悟和明澈；在平淡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哲理意味。诗的前四句写诗人独闭静思，后四句写感悟所得。整首诗运用了象征和隐喻的手法，颇具韵味。
灰心独闭门：佛家认为心如死灰，一切皆空。灰心：指死了求取功名利禄之心而决心入佛。这句是说自己灰了世俗杂念之想而独闭门户。这句写诗人的思想动态。前句外事休关是虚写；后句独闭门是实写。
白日又黄昏：这是自然现象与诗人无关紧要的心态的象征。这句是全诗的过渡节。
灯蛾投火：暗喻趋炎附势者。
祖师言：指佛家的教义。“中心自明了”，是对前面一切的顿悟和总结。“一句祖师言”，紧承这句并开启下文：只要理解了祖师的教义就能远离世俗踏上修行之路。（表达出这种解放状态是很安详美好的在觉醒状态下也会存在着大体的不差异并不苟同妄起辩争的可供审美意向选择的许多般觉悟态和产生与之相应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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