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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雍陶
乱峰碎石金牛路，过客应骑铁马行。
白日欲斜催后乘，青云何处问前程。
飞蝇一一皆先去，度鸟双双亦远鸣。
蹇步不唯伤旅思，此中兼见宦途情。
在苍茫的蜀道上，山峰崩裂，碎石遍地，那是金牛古道。踏上这条古老的蜀路，谁都会感觉有一种疲倦的悲怆，还有来自心灵深处的无法解脱的愁绪。行走在漫长的蜀路上，后一个行程也总是像前一个行程一样艰难。疲倦的旅人骑着马，踏着碎石头，尘土飞扬。他的双眼已经被风沙迷得疼痛难忍，只看见一片灰蒙蒙的世界。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地，只希望能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抬头看天，却只见云雾缭绕，似乎前方没有任何出路。在深深的迷惘中，他看到一只苍蝇在飞舞，尽管前方的道路崎岖难行，它却依然执着地向前飞去；又看到一只鸟儿在空中飞翔，双双对对，声音悠扬。这些微小的生物，虽然不能理解他的痛苦和迷茫，却给了他一些安慰和力量。
他想起自己的人生旅程，就像这飞蝇和度鸟一样，有时候会迷失方向，但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找到出路。他感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旅人，而是品尝着生活、苦涩的酒的苦涩老翁。前程怎样已无须多想，这是一种不容否认而又不可避免的心酸感情——就连山水诗词也无能名状自己的一切不成功之作的心灵混沌处。无奈被滞留在这个无名无位的场境太久；旷远蓝绿的宇宙产生联想也没多想一时引起了帝王荡气回肠的可祭赠讨敌辉煌赋的两件事物——即以这蜀道为象征的功业与以飞蝇度鸟为象征的自由。
雍陶的这首诗以旅行为题材，写出了旅途中的疲惫和迷茫。他用生动的比喻和生动的语言，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和对自由的渴望。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朴素自然，是一首优秀的抒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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