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雍陶
汉家公主昔和蕃,石上今馀手迹存。
风雨几年侵不灭,分明纤指印苔痕。
阴地关见入蕃公主石上手迹
雍陶
汉家公主昔和蕃,石上今馀手迹存。
风雨几年侵不灭,分明纤指印苔痕。
对这一首七言古诗的赏析,首先要了解史实。《汉书·匈奴传》记载:汉宣帝时,由于匈奴内乱,宣帝敕左伊秩(相当宰相)姑句来降,并把另一个匈奴贵族千金公主嫁给其弟乌珠留若鞮单于。为巩固联盟关系,汉皇帝又把宗室女嫁给单于,并把一些汉人迁到匈奴地区“以抚柔之”。后来,汉元帝又把楚王刘戊的曾孙女(即汉宣帝的侄孙女)封为公主,嫁给乌孙国王昆莫。这些便是历史上的“和亲”政策。由于阴山地方,古称“蕃”,是接界塞外与北方各族接壤之地,因此这首诗写的是入蕃公主的手迹之事。雍陶生活在唐代中期,虽不能看到他的这一首诗去推知当时有入蕃公主之事,但从大唐帝国和各族之间长期友好往来的基本国策中,我们仍能找到诗中这种想像的合理性和可能性。
唐代是手工业和艺术空前繁荣的时期,手工业品制作精美,既表现了高度的工艺水平,又蕴含着深厚的文化意蕴。用青石琢制的各种纤细精致的手印迹纹作为旅游纪念品、信物馈赠远方友人、恋人、情人或者送给国外客人就更富有人情趣味。古人常用这种艺术品写来馈赠而加以诗歌题咏或歌咏欣赏这种馈赠诗中的可贵题材或把玩抚摩作回赠行遣之物,是诗人们吟咏的一个重要内容。如李德裕在《述梦诗四十首》其二十九中说:“长跪向金仙,乞言乞子迹。”即求索一女子纤手印痕遗留在青石上的手迹。
这首诗的前两句是说:汉家的这位公主从前嫁到蕃地去了,如今在阴地关的石岩上还留有她的纤手痕迹呢。两句点明了主题。“手迹”即指诗题中的“石上手迹”。这不仅是对过往历史遗迹的一种凭吊和咏叹,也同时是对历史长河中无数女子的一种哀悼。不过诗的后两句境界全出,有了作者感情色彩的渗入而使得诗有信古情理的规范到个人意志强令出渚色彩画地为牢的心理联想开来由:这几个相视缠绵惋恋评点的同伴亲人们瞬息便作了超越千万里阴山的羌蕃高丈姬妹子 ,呼声在前提醒思凝不几韵又一叠生让受众听到了丝绸古道上绵延着丝路驼铃阵阵驼队行进着时间步履匆匆不断、空间行踪不定和世事沧桑的古老传说、传说故事里的那位飘忽迷离“木兰从军”的故事里那位传奇女子、传说里她从军十二年竟无人发现她女扮男装更增添了这首诗里几分神秘色彩:汉家这位和蕃女子是不是木兰?诗人自己是否觉得这位女子是他化身?而又不便直接发问,于是情不自禁地赞叹起这位入蕃公主的石上手迹来了:“风雨几年侵不灭,分明纤指印苔痕。”手迹虽然被风雨剥蚀过多次却依然不灭仿佛分明看见她那细腻的手指轻轻印在青苔上而显露出的痕迹使人感慨万端此诗从史实写起后两句翻出新意竟使此诗与事实主题有了较大的距离让人在含蓄深长之余顿生出不尽的遐想而久久难忘……雍陶在这首诗中似乎不直接议论但十分自然地把问题谈了出来真可谓:“淡极始知花更艳”(王国维语),而且也不借物咏情间接更富情趣倒很有陶渊明五古的特点:其中落想纯以虚想得之从感慨很深可以作如何珍视民间流传的传统美德之题发挥。
另外雍陶此诗的笔墨简淡含蓄而饶有韵味、意境悠远耐人寻味也可谓得六朝简淡小赋之风骨而不失其新意而唐代文化包容性很强文化交融的特点十分明显。
现代文译文如下:
汉家的公主从前远嫁到蕃地去了,如今在阴地关的石岩上还留有她的纤手痕迹呢。历经风雨多少年侵蚀却依然不灭,分明看见她那细腻的手指轻轻印在青苔上而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