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雍陶
百鸟有啼时,子规声不歇。
春寒四邻静,独叫三更月。
闻子规
唐 雍陶
百鸟有啼时,子规声不歇。
春寒四邻静,独叫三更月。
鉴赏
此诗一开头就勾勒出一幅春夜的景色。时值百花吐艳的暮春,万籁都寂静了,只有子规鸟,还在夜深人静时,一声声地叫着:“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它的凄哀啼叫,最易搅动人们的思乡之情。子规鸟又叫杜鹃,相传为古代蜀帝杜宇的精魂化成,伤悲不已的杜鹃鸟在夜晚的一声声鸣叫,就像那“不如归去”的哀叹。然而此时此地,诗人却在寒意袭人的春夜中细细品味这声声杜鹃的鸣啼,深含不露的惜春之情跃然纸上。
诗的前两句是写景,后两句则是作者在点明自己此情此景时的感受。“春寒四邻静,独叫三更月。”春夜四邻是多么寂静啊!只有诗人独对三更的明月,在这样寒寂的环境中,子规鸟那“不如归去”的啼声,一声声刺入诗人的心腑。乍看似与深夜欣赏月光流水那样“平和”(阴柔)与“流畅”气氛不协调的一句话,一经诗人的道出。使得本诗句透出几许悲切之气,细看来却不觉得其不合逻辑的地方或悲厉夸张的手法,只有在熟谙之境的高度的惜春而情感的失态里去分析才对得通了。本来鸟是禽类(不排除那些雄雌和鸣或爱抚幼鸟的小鸟)才有的;它们和鱼类中的蝶鱼是会飞的幼鱼等具有轻灵自由的身躯是上天赐予它们的以方便其能择其所爱从而生存繁衍。鸟儿虽不是知情人情的牵制束缚太多,于是情切的时候则懂得运用诉诸心灵的共鸣——“叫”(也可以说是不自觉的发声反应或是体内共鸣了)的方式来传达心中的情怀(其实是与其生物遗传成份中固定的求偶生殖潜能的表现——而且更不会引起人们侧目而视了),其中还混杂些许不为人知的语言或是倾诉与交流的天赋呐喊能力。“物尚如此,何况于人。”正因为如此人们常常用“子规啼声”来抒发自己感伤哀怨的心绪或是寄托对亲人朋友的思念之情。本诗的后两句就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
雍陶是唐代一位比较进步的知识分子,他曾漫游各地,对民间的疾苦有一定的了解。这首诗在艺术上的成功之处是以景衬情,将作者的孤独、思乡之情表现得含蓄委婉、深沉委婉。而最突出的还是用了拟人手法——以子规鸟的啼声来表现情感(抒发情感)的作用。用子规鸟的啼声不止来烘托出深夜中的幽静与孤寂,也衬托出诗人心中的思乡之情的不已与执著追求的情态。从“春寒四邻静”到“独叫三更月”是作者用心的创造和艺术经营的结果。其效果正如后来陆游《浣溪沙·和无咎韵》词中所说的“小楼一夜听春雨”那样,创造出一种清幽、隽永、和谐的艺术境界来给人以美的享受。而诗人在这首诗中表现的思乡之情则如同子规鸟的啼声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或为作者有这样的遭遇而忧伤不平(在封建社会里像雍陶这样有才有识的知识分子也难逃其劫的);或为作者那种情感的不已而感动不已;或为追求理想而奋斗不息的精神所激励而鼓劲;或是为自己对亲人朋友思念而心中喜悦。这也正是本诗的社会意义所在吧!
赏析至此自然会想起有关月亮的神话故事:常娥偷食了长生不老的药而飞升到月宫与后羿结合成了神仙伴侣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已久并成了有关月亮的最富有神秘色彩的文化意蕴的象征(据说还与太阳相对映成趣而形成天上的日月同辉或日月争辉的神话故事)。但不管怎么说吧!“独叫三更月”还是烘托出诗人夜深人静时还在对月思乡的孤寂和无奈以及执著追求的精神面貌吧!这种精神面貌也是我们民族所具有的一种优秀传统吧!这种传统是不因时间的推移和社会的变迁而消失或退色的,因为这是人性的体现——人总是要有点精神的!这也是本诗之所以具有强大生命力之所在吧!
简评
这首诗在艺术上的成功之处是以景衬情,景中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