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王炎
自怜童稚色凄凉,偃伏田庐岁月长。
用拙漫令文有冢,避愁不惯醉为乡。
春来雨禁鸟乌乐,天末风回鸿雁行。
轩冕山林两无得,讳穷徒觉意苍茫。
春日书怀
自怜童稚色凄凉,偃伏田庐岁月长。
用拙漫令文有冢,避愁不惯醉为乡。
春来雨禁鸟乌乐,天末风回鸿雁行。
轩冕山林两无得,讳穷徒觉意苍茫。
赏析:
王炎的这首诗,首先给人一种萧索凄凉的感觉。诗中的“童稚色凄凉”,“岁月长”,“避愁不惯醉为乡”,既描绘出残冬初春时节,乍暖还寒,人们欲饮还休的儿女情愁、游子离愁之状,又抒写出心绪压抑、步履蹒跚的沧桑之感。诗歌通过无声的描写和环境气氛的烘托,让读者自观自悟,低回不尽,达到了深曲蕴藉的艺术效果。
诗人闲居避世之心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而稍有淡化。他在“用拙漫令文有冢”句中直言自己一向与世相违,不合时宜;自己也没有建立显赫的功名志向,反倒因此做了乡间田间的闲散鄙夫,“漫令文有冢”,看来“文无反坫”,足以看出他的固执已见,不知通变。可是自己由于多年不用,已经成为终日饮酒颓唐度日的人了,但却达不到“借酒消愁”的目的,反而因此又引发了新的愁闷。在“避愁不惯醉为乡”句中,“不惯”二字直陈其愁闷之深重,“醉”虽然可以暂时忘却痛苦,但却引来了更大的悲哀。因此,一个愁字还未消散,他又开始了新的寻觅——寄托希望于春天的鸟兽鱼鸟、风雨回雁之中。这是一种更加绝望的手法,却是作者因为这种做法伤害了自己而又难以平复内心世界的悲痛情绪。“禁鸟”、“乐”,“风回雁行”这一类的意象带有自我伤害的特点和疼痛感觉。“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世路越走越狭窄,能够给他帮助的太少太少,从客观中获得心理慰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了忍受寂寞之外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而这是人生的清醒与感悟时期:世间上的困顿皆因为这些不清醒不感悟。于此清醒与感悟又归于破灭时,“用舍由人勿怒嗔”,悲哀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何当富贵?归与骸骨封禅坟?”古时自我至大情怀的实现从来都需要这样一类大气:心归朝廷,没有这般游刃有余地保全自我的境界的人就只有在现实无法得志的时候将目光转向了理想的世外桃源了。当理想的“美梦”醒来后依然是独自一人面对孤寂的现实时作者开始深层次的自我审视:一种东西不是想要就能够得到。“讳穷”篇,文章及早步入自己“穷途末路”的境地,避世之苦又无人能够理解。所以只能让悲愤的心情更加强烈了。诗人的心情就如同黎明前的黑暗一样压抑而沉重。然而诗人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并没有被这种黑暗所吞没。他开始用自己对未来应有的见解重塑自己的理想之路,悲怆与勇敢奋起正是人类无数伟大的基石,向窗外可以痛切胸臆吟诵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千古名句也为诗人筑梦已经预备好马匹:笔下可以折江海之力为他使用。《孔子曰》“怨而不怒”当老子的无言亦无错无过只是使用他适合存在的真正理由之一:他要更长久更坚定地为他的感情准备武器为愤怒不值得的神鬼沉默是不对的原因:激愤往往会削弱个人可贵珍贵的抵抗力与他能在现实世界中存活下去的真正能力。
现代译文:
自怜童稚容颜凄凉,隐居田野岁月漫长。
一直不用自然文无冢,避世愁多不惯便借酒消愁。
春来雨细鸟儿快乐,天边风起大雁排行方。
追名逐利若把田园放,羞于贫困还自觉得意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