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仲殊
南徐好,樽酒上西楼。调鼎勋庸还世事,镇江旌节从仙游。楼下水空流。桃李在,花月更悠悠。侍燕歌终无旧梦,画眉灯暗至今愁。香冷舞衣秋。
定风波·八·陈丞相宅西楼
仲殊
南徐好,樽酒上西楼。调鼎勋庸还世事,镇江旌节从仙游。楼下水空流。
人已去,花月更悠悠。侍燕歌终无旧梦,画眉灯暗至今愁。香冷舞衣秋。
这首词以深邃冷峻的笔触,描写词人谪居徐城八年的感受,寄寓了词人的身世之悲。上片写景,描绘徐城美妙的秋景。“南徐好,樽酒上西楼。”起笔三句,词人将仕途坎坷、满腹愁闷以美酒倾出,在西楼痛饮狂歌,以寄托行将离别的情感。这两句借城中景物的叙写,流露出词人对八年的徐城生活所感受的温馨与怀念之情。“调鼎勋庸还世事,镇江旌节从仙游。”三句承题展开。“调鼎”句意即建立功勋,庸事天下万事。“镇江”句说自己由镇江知府一节而超逸去任,飘然物外。“仙游”句说自己辞官后如仙人遨游名山大川。“楼下水空流”词人登高临远,俯瞰镇江城中流水悠悠,情随景生,寄慨良多。
“桃李在,花月更悠悠”以下数句,全为事而非景,而是词人内心的伤感。“桃李”句写自己任内所育德政:“花月”句即景伤情。流光荏苒,年华不再,朝廷无亲,知己寡情,此词“花月”句所包含者。“侍燕歌终无旧梦”二句是说昔日宾客盈门、醉卧歌席、梦想亲近贵人已成旧梦云烟。“画眉灯暗至今愁”一句以“画眉人”喻心之伴,照应“侍燕”,而发愁今生孤单暗淡之景况。
下片借回忆往昔受冷落的官场生活而深寄愁情。“香冷舞衣秋”,写往日欢会曾抚弦弄管、飞羽觞而流酒于席上者,今日宴席已撤去,笙歌绝迹,美人头上之香也已消散在凉冷的夜里。“今愁”一句所包含者为何?有今昔盛衰之感、怀才不遇之慨、惆怅婉约之情。整首词中借宿昔的长安生活对比出如今的凄婉已倦怠的心境和愁绪。全词语言清丽,格调凄婉。这首词由写景到抒怀、伤情。景物描写和气氛的渲染是为更好的表达词的主旨。此词即如“绕云音乐”,悲怆感人。全词有情有景有意境,相辅相成浑然一体,委婉曲折地表现了作者内心的痛苦和仕途的坎坷。是一种落寞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