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丘葵
有崷者浮图,屹其插穹昊。
有坟者古道,凄其鞠成草。
而我独兢兢,於焉以终老。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庚辰岁寓开元东罗汉阁
宋 丘葵
有崷者浮图,屹然其插穹昊。 有坟者古道,凄其鞠成草。 而我独兢兢,於焉以终老。 归途在何许,乞食自应好。
首联的浮图巍峨地直插穹昊,表现出山川的雄奇;古道荒凉、长满草,则是诗人境遇的写照。“有巍者古塔,高插穹昊”了;自然之壮观,又兼人事之凄凉,诗人于感慨中曲折地透露出对开元寺兴衰的感喟。此联对仗工整,字句结构成为吟哦的对象。“巍”与“昊”,一高阔之状,一崇高之状,动词“屹”、“插”与其所领起的抽象事物结合在一起,产生了生动具体的形象。从意境上看,诗人由物及人,浮图与古道既寓示着开元寺兴衰的背景,又暗喻着诗人的处境。罗汉阁是否也意味着诗人从此将在此“以终老”呢?诗中虽无直说开元寺乃为“囚所”之事,但从这充满凄凉感慨的景象中,读者自可体味。这正是所谓“无理而妙”,也正是绝句“可以兴”的体现。
颈联由浮图、古道生发,前句承上文,回应首联的“巍”字;后句另起一意,回应首联的“昊”字。“而我”二字提起,点明始终处在险恶环境中的一个当事者。“独兢兢”三字实写出自己的心态,如履薄冰、如临深谷。曲折写出的“囚所”之境,“于焉以终老”不仅说明身处之险恶、生活的煎熬;更深层的含意是悲愤地宣告了处此“牢落萧条”之境的诗人将孤寂无告以至终老。其无可奈何之情,何等痛苦血泪!
尾联写自己归路茫茫,行乞自活。从“何许”二字看,此身将永远囚禁于此不归路了。“乞食自应好”,心情极端沉郁。“在何许”的高明之处不仅仅在于借以传达无尽的感慨和绝望情思。借问乞食固然状写了生活之艰,同时也传达出诗人的“丧乱流离”,“求居无地”之情于无奈悲哀之意;此下承以“自应好”三字则十分奇警。“应”字极能体现诗人不以乞食为苦的心态(包括绝不乞求权贵不义之徒的态度),写其愤激痛楚无奈之情之外还有无可鄙辱的傲然之骨;进一步传达出更深沉的下层诗人对上层政治社会不义不满而又无法说话的心态和诗意的心声;深一层扩写了首联之含意;当然也为诗的主题——“一切人去尽,白发竟何妨,无奈诉新晴”(仇远《览松庵梅未发叹息间》自注云“题海南黎歌也》)铺垫下强烈之感——前文有“独兢兢”,此文有“自应好”,虽为虚笔之想象、感慨,却也同时完成了从悲愤到无奈、从无奈到不怨的反逻辑过程,以此为结,真可谓言尽意不尽、意在言外。
这首诗结构紧凑、自然、流畅,善于运用前人诗句而不着痕迹。诗人巧妙地借景、借物、借词暗寓身世经历和心绪情感。在绝句中体裁、用典、抒情、叙事相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以上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