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丘葵
群形寂无声,四野澹将夕。
中庭聊极目,一鸟渡空碧。
极目
宋 丘葵
群形寂无声,四野澹将夕。
中庭聊极目,一鸟渡空碧。
丘葵这首《极目》写得非常简朴,诗中只有“群形寂无声”和“一鸟渡空碧”这两句最有情韵,而这两句都是写静中之动。开头“群形寂无声”的静寂之状,为全诗酝酿一种基调;而“一鸟渡空碧”的动景,则打破了静中的沉寂,使景色有了生气。晚霞满天,这是一个极幽静的时刻。四周田野里,是那样沉静,已经听不到一点声息;天边夕阳,正将西沉,渐渐收敛了它最后一抹余晖。这时,诗人漫步在庭院里,举首四顾,忽然萌动了诗心。他放眼望去,只见一只鸟儿正急遽地飞渡着明净的碧空。这只鸟儿好像是从大自然的沉寂之中飞出来的,它这一飞,似乎冲破了最后的一刻静寂,但终于又融入了晚霞的明净之色中。它给人留下的,只是一片碧色的空阔而已。这景象该是极淡远、极空灵的了。它似乎只能用“极目”才能达到。诗人把自己的心灵打开,与空阔宁静的自然合而为一,他感到自己已与自然融为一体了。他在这“无我之境”中品味到了一种恬静而又冲和的心灵的愉悦。这就是诗人笔下这幅极目的晚景所给予人的特殊感受。诗人的心灵在这淡泊悠远、宁静和谐的境界中得到了净化。他仿佛领悟了什么天籁自然的真谛。全诗至此结束,而余韵袅袅不绝。
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轻淡而有余韵。诗人善于以少总多,在寥寥几行诗句中创造一个幽远空灵的意境。他善于捕捉住最细微的形象以传达内心深处的情思。如诗人在选择“群形”、“四野”、到以庭中的小飞鸟作穿渡空落的正面描绘上动了笔墨;而又在此之余觉视野过浅之后向天宇四周推移之余耳忽略时再荡而明汰处理的效果应带给观察的形体写外围走向孤立思考巧用自己的长睫脑海世界的另一种会意效果等等细节上,都表现出诗人巧妙的艺术构思和高超的艺术手法。
此外,诗人还善于在诗的意境中表达自己的情趣和感受。他笔下的自然景物不是孤立的、静止的,而是与人的感情融为一体、相互交融的。在这首诗中,诗人把自己的恬静、闲适、爱惜光阴和追求精神的充实感融入到景色之中,表现了他在大自然面前心灵完全开放的心态和怡然自得的精神境界。诗的字句洗炼概括,给人以哲理的启示和精神的鼓舞。例如诗中以一个“澹”字传出了晚景特有的一种寥落感。“一鸟渡空碧”这样一个小小的意象,却表现出了宇宙的空阔和高邈,给人以精神的开阔和心灵的自由感。这些特点都使这首诗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