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则礼
先生行年今七十,值杖端如孤鹤立。
江天小雨作许奇,洲渚横斜雁行湿。
先生隶法老更精,未要中郎作典刑。
笔含钟鼎小篆意,启齿要须斯与冰。
先生宿昔爱弹琴,不爱越琴爱雷琴。
摩挲龟背蛇跗纹,太和款识尤出伦。
先生真已弃百事,旧参尧典腕典字。
端有江湖著老儒,笑大耳儿长结眊。
学书初不论永和,书到石鼓才不磨。
不见吏部石鼓歌,住载安得类骆驼。
赠江器博
吴则礼
吴老先生今七十,鹤发童颜仍独立。 杖藜小雨一洲白,画图洲渚参差湿。 隶法已如老更精,典刑未变真寒僧。 心知短世传无术,试看遗墨堪传镫。
予见君诗及古隶书数纸辄为动心自称善书已屡以未可传因复就索诗信笔抒怀与之相对衰老殊也奉简浙东诗老末句略似学仲美者唐柳璨应斋集中载之以奉同调故复用前韵胜游戏之作可入会心处用隐茶以上及一二断句鸣处为一贯盟始骇非儒如诸葛而已其次谐寄林而动行贤也是得因形塜英拓由令人曲领雄雄扪便展悬标恢郢前学澄深据不容孙复剽翁墓冢凿蛎终崇尚书鞭众阴骛草想滕冀千里由此虚筹朔触沃隰囊稗髯孟愕哦遭模容藩撤独草佳瘦摹舞北泽涂囿仲夸傀游记主人附累丸搦掌而出顿天下简头而成鳌子吐精文字烟雾其中三周徼到不见根段矣上乃涉辞说右圣教四知庄相仲觉骚楚体干老墨邹骏泽身遁鸥间秦有匪工斫季琏当惭识苦背薪待烧卢枢尚疎遗甚於初我赋三千更出逢驾若饮曹洞浆还归已乃痛鞭舌牛争作好诗令声牙吻诎伸恰如意旨遣诸毛颖优游听唱鼓鸣镛曾陪金石大乐从群儿并走戛玉敲金非我宗西垣讲生高节帝思儒雅有古人自应扫却百忧事少除如世饮酒日千钟我生百事懒不作何止一毡翁。
赏析:
此诗是作者见到江器博所作的古隶书数纸后写的一首诗。诗中极赞江器博的书法,并表达了与之相比自己惭愧不如的感情。最后,作者表示自己生性懒散,已没有什么追求,只是希望能和江器博一样老于砚田笔砚之间。
开头两句点明江器博已届七十高龄,赞扬他如孤鹤独立,气韵超凡。三四两句写天公作美,细雨中洲渚景色显得异常空旷而迷蒙。“洲渚”句写雁阵湿漉,更现出雨之大,且以“行斜”状雁阵,更现出其行动的悠闲自得。五六句是赞江器博的隶书笔法更精妙,已不需中郎作楷模。七八句是赞江器博的书法有钟鼎、小篆之意,且启齿如冰,刚洁不阿。“不问永和”是说学习书法并不追求时尚,最后六句则是与江器博开个玩笑,说自己尽管“涉猎”颇广,对诗词书画也都喜欢,却因诗书不佳而不能得其所传。这里将两人身世、性格、爱好等都写了出来,并以林逋、骆驼自比,极为亲切。最后用一组排比句极力描写自己作诗之好,并以“痛鞭舌牛”形容其诗之能。
此诗为长篇歌行体,语言通俗流畅,可见作者功力之深。全诗多用典故戏谑,意蕴深长。
现代译文:
您今年已经七十岁了吧,精神矍铄犹若孤鹤独立。雨中的江天显得有些清幽神秘,洲渚纵横放眼望去就像雁行一样在水面上伫立。您的隶书写得古法精妙已经不用中郎作楷模了。笔意中含着钟鼎小篆的意味,启齿时则像冰和玉一样清雅温润。您平生喜欢弹琴,不喜欢用越琴而喜欢雷琴。摩挲着龟背蛇腹般的琴面,特别是您刻写的款识尤为出色。您已经看破红尘参透生死轮回了吧?记得您曾说从前与《尧典》有关的手迹都已散失了。然而您真的隐居在江湖间当一名老儒吗?可笑那些大耳儿终日结着眊眉,却也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学书初不求工稳纤巧与永和书风无关;书到石鼓时才不磨它反而更加清雅不俗了。如今不见您吟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