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则礼
董侯湖海俊,短小精悍姿。
梁园固多士,未至独好辞。
相逢要作语,老语竟不奇。
饱知匡鼎来,吾曹无说诗。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吴则礼的这首诗赠予他的友人董无求,董侯是一位湖海俊杰,身材短小但精神健旺。在梁园众多的文人中,他或许显得独特,但他的辞章却独好。我们相逢,他一定会写些美妙的诗句,但可惜的是,岁月不饶人,老去的诗文似乎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那种新奇。记得当年匡鼎来晋时,我们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如今,我们这些老朋友已经没有了再津津乐道的机会。
诗的前两句从正面刻画了董侯的形象。“湖海俊”是总说他的才气横溢,言简意赅;“短小精悍姿”是从身材上着眼,见他体态矫健。寥寥数语,已将一个落落奇士的形象展现在我们面前。这两句看似平淡无奇,却恰好准确地刻画了董侯的个性特征。在写法上,作者抓住了董侯身材矮小而精神饱满的特征,用“湖海俊”来加以形容,用“短小精悍姿”来加以刻画,这就使人物形象既显得高大又显得真实而丰满。
“梁园固多士”是说梁园人才济济,有众多的文人学士,然而像董侯这样气质怪奇、爱好诙谐的人毕竟较少,这在第二句也得到证明:“未至独好辞”,补写了虽然同处“梁园”,待遇却不公允、并不爱好作诗词的铺叙,通过自己不能幸与为友和自己知己的无求交往的美好之处对引起众多称道的令人苦恼情态给予无情剥剔,一下子出现了笑崖峻峙、一夫当关的气势。诗人襟怀之坦荡、性格之磊落、目光之锐利,跃然纸上。这两句与“英雄识英雄”的写法相似。诗人连用两个“梁园”已有映带之嫌,好在作者还嫌不足,又进一步强调了董侯“未至”,而自己对他知己也未足“独好”,可见董侯人才还未得到应有的赏识。诗人自己与董无求同志相知更是难得之至。所以到了“相逢要作语”两句就显得格外珍贵了:一旦得逢知己,言欢作诗自然是最快意不过的事了。然而诗人说:如今是年老气衰了,“老语竟不奇”。他没有老到至极点,到了人木三分无句说的境地,仅仅是不再那么顺手罢了;亦不是思路不行了的缘故,“饱知匡鼎来”,他知道年轻的、那些平时刚来晚一点的学生会奏起和畅老辣的乐章。“吾曹”,莫说谈笑风生的去到当时苏舜钦吟咏《石壁》诗的场所去谈笑风生吧!这是对那些平庸的“梁园固多士”的嘲笑和鞭挞。诗人那无可奈何的苦笑和无可奈何的抗争不言自明。
这首赠友诗写得锋芒毕露、气势夺人。诗人不满足于一般应酬之作而写出这首个性鲜明气韵生动的诗作来。“饥则动干戈”,直刺当时文坛的不正之风。因而诗一发表就引起了当时读者的关注。《宋诗钞》还把这诗与同是豪放的王令《拟行路难》四章附在一起编排印行,并称“四子皆以诗鸣骚人。”可见这首诗在当时的影响是很大的。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手法上颇具特色:一、多用排比句式,既有整齐的形式之美,又使诗篇具有奔腾的气势;二、善于抓住人物特征加以突出刻画,如梁园群英中独异其人的描绘就给人留下难忘印象;三、用幽默、俏皮、自嘲、调侃的语气叙事论人,显得轻松活泼;四、比喻贴切生动,“饱知匡鼎来”以鼎喻人、“吾曹无说诗”以谈笑风生的君子兰比喻博学而又不拘束、善于启发诱导的学者。所有这些手法都增添了诗篇的艺术感染力和审美价值。
至于这首诗的译文,由于内容较为简单且无特殊背景,故可直接采用原意译出:董侯是个气度不凡的人,身材矮小但精神饱满。梁园虽有许多人,但像他这样爱好辞章的人却少有。今天我们俩相逢作诗竟说不出新意来。记得当年学生们像洪水般涌来,我们的学堂变成了他们的聚谈所,大家聚在一起谈论诗歌非常尽兴!如今我们已经老了,“吾曹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