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吴则礼
百年久付一毫端,异县追随得自宽。
声入浦云歌扇丽,影浮江月酒樽寒。
黄花窈窕且经眼,白发萧条初映冠。
共倚樯竿竚归雁,西风嫋嫋露溥溥。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百年久付一毫端”,豪迈之中见出真率。“毫端”是极言时间之长,以久长为端绪,用比百年,如唐李贺《啁少年》“且共欢乐复前饮,富贵安能甘岁月”。在这样久长的岁月里,尽管世事沧桑,人事更迭,但老朋友“异县追随”如故,“得自宽”。起句是悠久的象征,颔联则是阔别重逢的写照。在曾公路、吕少冯船上,“得自宽”的吴则礼唱出了歌:“声入浦云歌扇丽,影浮江月酒樽寒。”
浦云歌扇,江月酒樽,本为歌女所用,但在吴则礼看来,它却比豪华壮美的所在更具情味。在这里,它不是表现诗人的满足和欢娱,而是抒发与知己相逢、痛饮狂歌的畅快。下句写朋友相见,“影浮江月酒樽寒”的意境正是诗人的感受。古人多用酒樽以见酒器之华美和酒量之丰薄。在这里,“寒”字有特有含义:一方面它切合季节和当时环境(初秋的夜晚,明净的江月下),另一方面也有人生如梦、不知能结成多少知己、能一醉如此也不多的感慨。所以诗人不须从对方说话中流露出许多情思,只凭自己感觉道出眼前所见与心中所感,就能传达出双方的情绪。
这四句字面简单,内容也还没有完全展开,因而意味深长。所以第五句就急转而将境界放开。“黄花窈窕且经眼”,对歌女的行容用“窈窕”来说明。“黄花”是菊花,“经眼”就是一番瞬目、转眼之间。“且”便是姑且的意思。乍看只是一句描写同朋友会面,而且是要一同消磨良夜的乐趣。但这仅仅是表面的意思,句中还有含蓄的意义:尽管吴则礼说就“黄花”“经眼”,在较广的意义范围内纵意以遨游欢娱一下也不错。只不过欢乐之外终感到无限的“衰草枯杨白马。”国事的扰攘,“初映冠”,这种变乱不仅不曾分出一线闲心来给老友会面的吴则礼(也包括着他好友吕少冯),却不断地引发人们如朝冠初离、云烟消散般的悲思苦想和老病相催、雪上加霜般的哀愁烦恼。“白发萧条新历尽”,正好说他是经受尽无数的忧患磨折、感情劫难,以致须眉零落而精力衰颓。这里的“初”字又说明了一种特定的身世之感:前程是一路衰减、没有指望了。这许多的含义概括在一联诗中,使得诗句分外有味。
诗的结尾:“共倚樯竿竚归雁,西风嫋嫋露溥溥。”境界又从江上转到江岸来,说在这迷蒙细雨中长久地等待着大雁倦飞归去,眼前留下一种“暮霭沉沉楚天阔”(柳永)似的景色和情怀。“樯竿”,指桅杆顶端的钓竿头。“竚”,这里是端视等待的意思。同一时间于旷渺中发出二种不同的声响:前面大雁飞过,舟人喊着“雁来了!”船上朋友仰头望着长空,叫一声“雁倦了!”这种突发的欢声与悲思恰似一下跌撞在一片清冷与沉默之中,在这结尾里收束了各自的忧喜、悲欢、留下了沉重的思索回味。
诗在布局上的妙处也在于此。由久长而重会,由欢乐而悲思,由一时聚谈而深远的思索回味,都在这片言中可见古人所谓“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效果。全诗结构紧凑严谨之中不乏灵动之感。作者情绪的变化多端和起伏跌宕也在全诗的跌宕起伏中显现出来。
另外从语言的锤炼上来看,如“影浮江月酒樽寒”中的“浮”字,“黄花窈窕且经眼”中的“经”字,“初映冠”的“初”字等都是富有积极意义炼字的成功范例。而那多情好客、挥金如土的风度尤其可使读者对他平易近人的性格与开朗的胸怀留下深刻印象。现代诗人贺敬之正是继承了吴则礼这一优秀传统。他在《赠湖南文学》中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