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杨万里
昨携儿辈扣云关,绕遍岩花恣意看。
苔砌落深金布地,水沉烝透粟堆盘。
寄诗北阮赊秋色,供我西窗当晚餐。
小朵出丛须折却,莫教折破碧团栾。
这首诗所流露出的情味真是一种王孙的口味,若仔细味味,一种古雅而优美的诗风掠过了诗页。 首句把前山描绘了一番深秋夜色的美景之后说:“昨日陪了小儿辈往云中探胜,几乎要绕遍岩头,把百花看了个恣意,真的象苔藓斑驳的庭院,地面上摊了一层层比粟壳还亮的金黄木犀花,又象用沉香熏烤的庭石,白中透出微微的暖色来。”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幅幽雅的庭园秋景图。 “水沉”在这里是“沉香”的别称。这里用了两个比喻,一是把花比作金子,二是把花熏烤时的香气比作沉香。诗人对木犀花那种由视觉到嗅觉的审美心理过程,生动地表达了出来。 “寄诗北阮赊秋色,供我西窗当晚餐。”这里用了两个典故。“北阮”指贫寒之家,《列子·仲尼》:“子贡……自卫适晋,经宁武子之闾而乐之。问其贫者曰:‘犹不足乎?’曰:‘粒食以下,皆不欲。如寓诸奚有于国丈之姓,其责也轻且率。’故谓之北阮。”“赊秋色”是借用陶渊明的诗句:“赊来秋已晚,气爽复凄清。”这里诗人以贫寒之家自况,意谓自己虽想往访而不得,只好请木犀花供给我西窗下的晚餐吧。 “小朵出丛须折却”二句紧承上句发端。此二句是说:木犀花虽小朵而可爱,但要折几朵来总非得乘早快点的时候才能做到的事(虽然清袁枚主张折取一些摆起来不让其干),因为它出土丛不太近;“须折却”的意思是提肩而起取其离丛较远开花很小朵的花必须真费些力呢!一不小心全草丛轧搔落所折着的花朵也很费事哩! 这首诗,描写木犀花色香、开放时间、形状姿态和香味等方面都是很形象的。“昨携儿辈扣云关”,昨日的游访确实很是有情调呢!从字面上看是记游赏之事,然而细味起来却又是一种不露痕迹的高雅的情致。全诗所流露出的情味真是一种王孙的口味。若仔细味味,一种古雅而优美的诗风掠过了诗页。 诗人杨万里对木犀花情有独钟,他在《木犀》一诗中说:“千林无色因风堕,老我何为得眼新。”还写过“蜂蝶又成团”的诗句,赞美它的繁花似锦、香味扑鼻的特征。这里写的“木犀落今砌苔深”,不但可以想象出它在深秋时节更显娇艳的光泽,而且可以品出它一种“浓而不刺、淡而不离”的余香来。 不过此诗虽然如此之妙,然而其艺术成就并未能超越前人,主要是因为他写的多为前人咏过的题材。另外这首诗中的一些字面表达还嫌稍欠洗练一些。但是从杨万里在“二更月落天欲明”之时“起来寻石耳”这件事来看,他那种清逸秀劲的闲情逸趣还是值得人欣赏的。
昨日访子上不遇裴回庭砌观木犀而归
昨日携儿辈扣云关,绕遍岩花恣意看。苔砌落深金布地,水沉熏透粟堆盘。
寄诗北阮赊秋色,供我西窗当晚餐。小朵出丛须折却,莫教折破碧团栾。
译文:
昨天带着孩子们去寻找云雾中的子上一遭,绕过遍地野花尽情观赏。青苔石阶落满厚厚的金黄色花瓣好像铺上了金地毯,清香的木犀花香熏烤着精美的食盘。寄诗给贫寒之家让赊来的秋色足以供我在西窗下品尝;木犀花虽小朵而可爱但要折几朵来总非得乘早快点的时候才能做到的事。
赏析:
这首诗所流露出的情味真是一种王孙的口味,若仔细味味,一种古雅而优美的诗风掠过了诗页。首句把前山描绘了一番深秋夜色的美景之后说:“昨日陪了小儿辈往云中探胜,几乎要绕遍岩头,把百花看了个恣意。”寥寥几笔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