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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程公许
天憎我辈韵孤清,故遗催科尘污人。
幸有新诗为湔祓,英琼瑶未足为珍。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赏析的古诗,希望您能满意:
天公怜我生性清冷,故以催科骚扰,玷污了我。幸而有新诗,为我洗刷污秽,诗如琼瑶,尚不足为珍。
程公许与刘焱相逢,刘焱携诗编来访,借施从可唱酬韵,此诗首句即写出了二人相逢的喜悦。诗人以“孤清”形容自己的性情,以“尘污人”喻指官场中的催科之扰,这两句不仅含蓄,而且颇具匠心。“天憎我辈韵”未言自己厌烦催科,而诗意已足,刘兄因此而携诗编来访,诗人自视诗韵清雅,堪与刘兄同调,这是从诗中特有功能而言。次句便顺势写出诗人对官场的厌恶。“幸有新诗”两句推进一步,将诗的作用抬高到可以洗刷污浊,甚至足与琼瑶相比,但诗人仍觉得“未足为珍”,可见其自谦之辞。
此诗前二句写相逢,叙谈诗书之余方及政治、经济等事宜。与近人胡仔“笔下无余事,尘埃得我清。且排三径客,应酌数行情。”颇相类似。尾句机趣盎然。“借问翻槽酿几何?羡尔曲生饶酒香。”乃借用神韵,以此句收束全诗,似亦有所得。
译文:苍天嫌我们这一代人的韵味过于孤清,所以降下催科之扰玷污人们。幸好有新诗出现来洗涤我们,即使将收集到的诗篇堆叠如玉也不算稀奇。
赏析:这首诗体现了诗人和刘焱相逢时的喜悦之情。通过这首诗我们也能感受到诗人对官场的厌恶以及清新脱俗的个性特点。此外,诗人还善于运用典故和比喻等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使诗歌更加生动形象和富有感染力。总之,这首诗是一首清新脱俗、机趣盎然的好诗,值得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