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程公许
手劚西墙择地偏,疏篁惯与养风烟。
锄荒当得经纶否,聊作仙曹小有天。
手把篱笆走出了院子,走到墙角开始挑选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建造茅亭。一排竹林懂得滋润与风物与我的屋檐外不免营造出了空灵自然的韵味,一定会成长出充满风味的长条状一片,很容易滋生类似朱文公(指辛弃疾)隐居西山修炼班轻疾采芝舞鹤的事例或我只为了养成品读遣玩只伴西爽生坐后的舒畅神会的活大闲人的氛围,为了修筑这小而别致的地方(亭子)只算小有天地了。
此诗第一句写自己开垦园子的动作。手劚,是一个动词,即用手挖掘的意思。这是作者亲自操作的事情,并不需要旁人代劳。因为篱笆之旁没有什么道路,没有行人过往,所以只好“手把篱笆”以探路径。首句用虚字代表多年的向往就要在这里变为现实。“屋卜”,旧时以占卜选择住宅也属义字(居民之所以占某宅作为“吉地”也曾用作选择的占辞)“者村之间以为毕”。这时快搬来。“何处古阶殷榻?茶罂与碗瓦悬壶“仿佛名者风味当然真容易调入新居了。
第二句写竹子,是全诗的点睛之笔。“疏篁”即稀疏的竹林。竹子历来是文人墨客笔下的常咏之物,因为它有节(空心),有姿,有筠(外壳),给人一种高雅之气。古人还认为竹子是君子的象征:“不可居无竹,无竹则俗;有此则高。”(苏轼《于潜僧绿筠轩》)作者择地造屋时便十分注重选择有竹子的地方。而且这竹子不是一两株,而是一排排的竹林。这一排排的竹子经过风霜雨雪的滋润,长得十分茂盛,“惯与风烟”说明竹子长得快的原因是这一带风光明媚,云彩充足。“风烟”二字形容竹林的氛围、形态极佳之意,那么主人的小茅屋建造在这里不正符合古代名流名士喜欢曲径通幽的风韵么!于是接下来我们要解决房屋落成后的问题:粮食是从哪里来供应我们生活的呢?这一句确实显得意味深长。有的认为这个“锄荒”就是种地之意;有的认为这是说在闲暇之余自己开垦菜园种点绿色蔬菜吃;也有人认为作者这是自比为汉末“逢世乱/则隐居/种稻植术/以养生”的管宁;也有人认为“锄荒”是借指用“道义”去锄奸之意。这倒真让我联想到时下流行的一种新“隐居”方式:身在都市,心在乡村;不事生产,不闻农事;与人为善,笑傲江湖;虽处闹市,而无市侩之气;看似隐居,实为环保;身虽有职无职无关紧要,心态淡泊才是真谛!
最后一句“聊作仙曹小有天”,意思是说:建造这个小茅屋只不过是为了营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罢了。“仙曹”,是对神仙之流的尊称。作者在诗中运用了拟人化的手法,把小茅屋夸大到“小有天”的程度,字里行间洋溢着作者对初建茅屋的自豪情绪。“聊”字表明这不过是自己人生策略中的一种而已。“经纶”,借指经国济世之才。“仙曹”将“小有天”和“经纶”连在一起真是一绝配啊!管他世间烦扰之事何其多:权位、金钱、美食、美色等等;何妨退隐田园做一闲人呢?这里的房屋依山傍水真可谓得山水之灵气啊!而这个亭子则是为自己精心营造的山水世界增添生趣所筑。整首诗通篇描写建一茅亭的所作所为及其经过,“勤劳”之中透露出作者的一腔热忱;“清风徐来”不仅衬托了作者的喜悦情绪,也作为主人的形象出现于诗中;这所小茅屋和茅屋背后的无限风光正是作者追求的目标和人生理念之所在。
以上就是这首诗的赏析,希望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