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程公许
梅花蘸碧江当,似怪高人金玉音。咏絮可怜清寡伴,冠霞来与共论心。定知名迫琼瑶响,莫情杯浮琥珀深。姑射清寒西子醉,一时妩媚索高吟。
山茶花开靓绝殊,一一叶叶帝所扶。 湖海尘满端相习,勋庸朝补僧衲疏。 耐久不论寒力足,任把笑语武林虚。 意君感君锦袍步,了不自悟迟复疎。 花尽连宵红夏玉,封函蘸碧人如玉。 风露娇吟相媚妩,定知饮客肺肝热。 吾侪不饮意已足,四坐晚香更清馥。 要须此花记岁月,肯傍金钿战秋菊。 这是一首题咏山茶花的诗,诗中描摹了山茶花的风神韵态,又将山茶花与人融通,表现出她耐得久寒、“任把笑语”的神韵。其感人之处颇多。作者抓住山茶花特有的几个特点来写,给人以完整而深刻的印象。首先是花的品种多,红、白山茶“繁英昼砌”。关于品种的丰富多彩是古人题咏花木诗词中所常见的,但这仅是一方面,更为重要的是她品格的清高、耐久、芳香。以上二句写山茶花前朝品种之繁多及其主要特点,“靓绝殊”一词总摄全篇,表达出对山茶的由衷赞美之情。接下去则拈取最能代表山茶花品格特点的两点——耐得久寒与谦和与人,展笔描摹。三、四句赞颂山茶花耐得严冬而不萎凋的品格。“勋庸”一句典出释惠开诗“勋庸未谢,僧衲已疏”,写山茶花耐寒的特性。“武林”句用武林寺僧事,以衬托山茶花的高洁。“耐久”二句一语双关,既以久寒衬托山茶之耐久,又以“笑语”衬托山茶之耐久而无哗众取宠之意。在山茶花盛开之时,诗人与其友人共同欣赏、评论,心境清雅,此二句为全诗主旨所在。诗以浓墨重彩绘出了一幅生动的山茶花图,“伫看晓月夜留连”中收束全篇。“夜留连”三字把人物的陶醉、爱怜、愉悦以及不尽的余情曲曲传出。“几日东风到此来”妙手偶得之神来之笔,忽然转换的韵脚与景物的联系又是那么自然而浑成。“东风吹送”暗指有人送来报春的消息,也就是有人不惜花前落泪、吟咏山茶不止了。最后一句又将视线转向花落纷纷的暮春时景,暗中绾合首尾两次咏叹,把画面和人物心情绾合在一起,显得余韵不尽。
程公许这首诗写山茶花形神兼备、妩媚动人。“立万为春”一句生动地勾勒出山茶花的花团锦簇、百花齐放的盛景;咏山茶花则特别着意于它的高洁和神韵:“任把笑语武林虚”,和着喧闹和喧扰,填补了市廛间春意的不足和韵味的欠缺。“花尽连宵红夏玉”中赞美它玉色的美丽、长久与甘于寂寞、独守高洁的品格;并且刻画入微、细腻传神——“晚香伫看”。结处一语双关:多情的诗人恐怕友人的园圃暮春凋零以后就要乏有竞香之人可予安慰;“及时争取”结处气势归韵正高迈而起结语规劝其尽早赶紧寻求心目中既能唤起心灵为之振奋感激之人去移花陪伴花朵即便阑珊也会凄怆使人叹喟的同时诗意即泯灭颇有殷殷祝福挂兹心头语不惊人不罢休之概也令人玩味再三乃得其旨归矣。
程公许在赋咏山茶花时把人与花融为一体。如“姑射清寒西子醉”,以美人醉酒状山茶花盛开时的娇媚醉人;“任把笑语武林虚”则把诗人置身于闹市之中与山茶相伴情景交融又把万般留恋忘返情态描绘得历历在目令人感奋动容焉等句可说是把人物情思花态交相辉映之美发挥到了极致亦堪称绝唱矣!诗人在此借赞颂山茶花的形美和神韵亦抒发了对田园雅趣的热恋表达了旷达洒脱的态度:观览无比俊秀宜人的梅花蘸临漾江会陶冶了诗人悠然的胸襟而对峙簇拥碧叶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