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妙伦
正朝握拂,埽荡窠窟。
左拣牛溲,右选马勃。
竖作一团,是甚臭鹘。
分付诸人,洗肠换骨。
偈颂八十五首其一
释妙伦
朝挥洒,扫尽陈腐巢窟。 左拣牛溲,右取马勃。 凝聚成团,臭气熏天何足数。 付诸世人,洗心革面从头做起。
这首诗中,释妙伦以其禅者特有的笔触,描绘出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首句“朝挥洒,扫尽陈腐巢窟”,诗人以挥洒来象征一种清理、洗涤和翻新的过程,象征朝气蓬勃的革新气象。他把一切陈腐的东西都扫荡一空,犹如清扫窠窟,不留痕迹。这不仅是一个动作的描绘,更是诗人对于社会风气、政治环境的一种态度和立场。
“左拣牛溲,右选马勃”二句,牛溲和马勃是两种草药,也是当时社会的象征。牛溲,即牛溲草,能利小便;马勃,可治喉痛,能平复肿气。这里用它比喻对社会风气的整改,会如同左拣牛溲,右选马勃一般严谨审慎,也是说态度之严肃,范围之广,犹如牛溲、马勃之精选,此亦是取其对照成文故也。“竖作一团”之“竖”,疑为“平”字之误,又衍一“堆”字为是。即如一堆物品般扎扎实实地、稳稳地铺开来了!表现出改革的深度和力度。然后一语“是甚臭鹘”直接挑明——那过去的陈腐窝子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这是一条质朴又强劲的信息——像鹘那样盘旋飞翔在天空中是好的,盘旋在陈腐窝子里就是祸害!这真是掷地有声!
末句“分付诸人,洗肠换骨”,把前句的意思更加显豁地表达了出来。“洗肠换骨”用来比喻改造旧我、重塑新我。人的一生就是一个不断洗肠换骨的过程,从幼年到成年,从成年到老年,随着阅历的积累和生活环境的变化,人要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思想行为以适应生活。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不停地磨砺自己、塑造自己。这也是禅者的生活态度。这首诗写出了诗人的宏大抱负和改革决心。语言简练明快,含义深刻隽永。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诗人的改革抱负为主线,通过描绘具体的场景和形象来表达诗人的决心和信念。诗中既有对过去陈腐的批判和否定,又有对未来改革的期待和信心。这种激昂的文字风格与诗人的禅者身份形成鲜明对比,使得这首诗更具有震撼力和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