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彦约
别后蓬丘老,分杯岁又阑。
发因求道白,心但济时丹。
瘧鬼三秋热,河鱼六月寒。
不图梅影夜,对榻共平安。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曹彦约在桂阳分别后,寄给曾几的。它所表现的是一种平凡而又常见的老朋友别后相逢的情景,然而诗人却从中摄取几个最能体现各自生活特点的细节,以“老”、“分杯”、“白发”、“热鬼”、“河鱼”、“梅影”等意象,渲染出一种既古朴又安恬的氛围,使人如身临其境。
“别后蓬丘老,分杯岁又阑。”前两句是说,自从分别之后,我们像神话中的神仙一样,已经步入老年。这里用“蓬丘老”来形容彼此离别之后的神仙般的生活,可见当初相聚时是何等欢欣!而现在岁月已晚,时光已逝,令人唏嘘不已。“分杯”指分别饮酒,“岁又阑”则点明别离时间之长。
“发因求道白,心但济时丹。”接下来承“蓬丘老”写分离以来的心境和行动。古人云:“方寸心里面有阎浮”,一个人的品格贵贱和他的行动关系非常密切。在物质产品十分丰富的情况下,积极投身到改革社会弊病的实践中去的如曹彦约的先贤那样的人,当然是越来越稀罕了,其品质自然就显得格外高贵。“心但济时丹”,益发表现出作者崇高的精神境界。那么,这种高尚的行为是怎样开始的呢?这就自然地转到“发因求道白”这一句上。这句是说:由于追求修道养生的道理,我不由得头发都白了。这一句正好补足“蓬丘老”的典故,说明他正是由于追求真理而头发白了,由于追求真理而使自己变得高贵起来。由于炼丹以求济世,多少年来他的心一直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不过曹彦约毕竟是宽和的人,尽管如此他却也能够淡然处之,完全摆脱了烦恼与愁苦。“热鬼”、“河鱼”、“梅影”这些常见的事物在此却写得那么引人入胜。“疟鬼三秋热”,句中的“热鬼”是疟疾的代称。这句是说:疟疾鬼在三秋炎热的时候侵扰着人。“河鱼六月寒”则说:六月的河鱼感到有如深秋般的凉意。这句是说:在盛夏季节,我仍然穿着自己编织的葛衣,坐在幽静的客厅里认真地翻阅旧籍医书为得了阴暑(风寒多寒饮湿者),略略安心。。反常的行为极平常的说法表述“心中难言之痛刺骨髓。什么时候天道酬报慈惠邪恶都得披道?依靠一年农作。此时的指望是没结果的折枝拄杖也不再拿”。从这番朴实无华而又真挚动人的表白中不难看出诗人那种“心忧黎元切己事”的精神境界和坦荡的胸怀。
诗写得质朴清新,情感真挚动人。尤其是“心但济时丹”一句充分表达了诗人崇高的精神境界。我们为诗人精神境界所感动,他不愧为当时知识分子的楷模。也正因为有这样胸怀磊落的前贤作为典范和榜样,所以时至今日人们还传诵着曹彦约清白的古风。“思无邪,愿尽力!”历代那些名臣循吏从这里汲取力量,“高风亮节从这里寻觅的证据”(胡适语)。这里我绝不是溢美之辞,今人怀念古贤就应该如此。
这是一首抒情诗但它所表现的却并非诗人个人的安危忧乐问题而是当时社会大多数士大夫们的共同问题。在古代封建社会里皇帝、官僚、地主、豪绅在剥削压迫广大劳动人民的同时多数不把知识分子当人看,社会问题说到底是人的问题政治上腐败必然导致思想上的悲观失望在诗中便表现为消极遁世退隐山林一类的托词和遁词这种托词和遁词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些士大夫们晚唐以来政治上消极颓废的趋势以及当时社会广大人民反抗斗争的激烈悲壮的情况但是这种托词和遁词在当时也起了一种麻醉剂的作用使一些本来想有所作为的知识分子陷于消沉而不能自拔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当肯定这首诗的价值这首诗所表现出来的思想境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最后应当说明的是这首诗中所表现的济世丹心是和安恬自适的生活情趣结合在一起的它表现了诗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这种美好的愿望在客观上反映了当时社会的进步要求这种进步要求在当时虽然不能实现但它却为后来进步的历史潮流准备了条件提供了准备,对于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尽管其积极作用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