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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归口号》宋曹彦约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曹彦约

《忆归口号》原文

初无警策骤惊人,亦不媕阿巧进身。

每向经筵持正论,愿於国肪奖忠臣。

昔从新政趋严召,今为衰年避要津。

陛下果能行古道,虽闲犹是太平民。

现代文赏析、翻译

忆归口号

曹彦约

初无警策骤惊人,亦不阿谀巧进身。

每向经筵持正论,愿于国脉奖忠臣。

昔曾新政趋严召,今为衰年避要津。

陛下果能行古道,虽闲犹是太平民。

曹彦约的这首《忆归口号》是他晚年归隐时所作,抒发了自己的思归之情,也表达了他对国家前途的忧虑。下面我们就来尝试着赏析一下这首诗:

诗的第一、二句平实而自然,描叙自己的文学造诣不高,也不善于奉承逢迎以求进身,进亦无门,无可奈何,还是踏着朝班的脚步慢慢回去吧!前句一反世俗“人有癖是病”的观点,认为人的专一执着、独善其身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这里作者用此典故是暗示自己由于不善钻营,在官场上处处受排挤,在政治上已无容身之地。后句写自己虽然无专一执着之癖,但仍然爱惜自己的羽毛,不愿同流合污而以弄臣待皇帝,而是在经常召开的经筵会议上直言进谏。即以此慰藉故人及家人的心灵,亦反映出自己有别于南宋一代善于应对唱喏的无耻之徒。“亦不阿谀巧进身”,概括了自己坎坷的经历:善良、正直,难免四处碰壁、走投无路之窘状。

诗的第三、四句转写自己年老归隐后的愿望:希望皇帝能够恢复祖宗的治国之道,自己虽然退居家中,仍然是太平百姓。这两句写得含蓄委婉,耐人寻味。作者在经筵会议上所谈所论,无非是儒家经典中有关“仁政”的理论,而自己最向往的仍是“太平盛世”。诗中的“新政”即指南宋孝宗淳熙年间的事。这年(1174)夏五月孝宗任用主战派张浚为右丞相的所谓“新政”。在此之前,他一再向孝宗建议施行仁政以回天。“趋严召”即指此而言。作者在当时任礼部尚书主管礼仪之事。由于他与张浚志同道合而受到孝宗的赏识重用。但好景不长,不久即遭诬陷罢官而回归故里。从此诗人便与朝廷及新政诸公疏远而很少往来。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一些“致太平”的人都老去了,小人的当权给他们今天的屡屡陈谏之路(即谓为下文的“要津”断送),一个接着一个为他们辩护成功的支持者着冷讥和鲜花似的追求使担当朝事的好大位都不明事理相继走了运造成的黑与红的繁华顷刻间化为乌有。“衰年避要津”是作者历经沧桑后的肺腑之言。“避”者避之惟恐不及也。“要津”泛指交通要道及重要官职。“果能”两句从《孟子》中来:“汤执中立上达天心。”(《孟子·滕文公章句下》)它预示着当朝执政的复兴“太平民”之道必然大行于当世(且容我从今以后干干脆脆退闲家居)本是一种退让而请落阁休职的心态颇为真切实在表白。“行古道”、“复中原”,犹如道出诗人眷恋朝廷、热爱国家的肺腑之言。

全诗语言朴实自然、平易近人;诗人感情激荡、坦荡磊落;读来令人倍感亲切动人。诗中“虽闲犹是太平民”,与陆游《病起书怀》中的名句“但令百姓皆欢颜”异曲同工:寓意深刻而又带有坦露胸臆、充满感喟的独特表达。清代四名臣之一的沈德潜称赞此联时说它有点高(重)、点平(不浅近)、点清(不凡俗)。吾云生曰:诚非虚誉也。就表达技巧来说是句间赋与者之一举三四个很好的范例。《西厢记·禅居对雨》中也出现了相近相似的表达张君瑞平易之中显隽永可见在传达技巧及寓意含蓄性上亦有若干渊源关系令人不能不为之一再吟哦其间以感受它的独特妙处之所在矣。全诗熔传统诗词于一炉而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地。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手法上虽属七律中的一般手法却也颇具特色:它不刻意追求高昂的格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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