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胡仲弓
君贫卖术我卖文,君贫似我贫一分。
君挟天盘走湖海,我携破砚登青云。
两穷相值君莫笑,卖文有时饥可疗。
天边一点少微星,会与太阳来合照。
原诗是一首豪爽浪漫、飘逸高尚的互谑诗,清泉雅石、神韵流动。写出了两位贫穷诗人的相互体恤之情,抒发了不甘贫困、志在用世的襟怀。这种贫贱情谊、互相欣赏的胸襟在后世文学中也屡见不鲜。
在众多当代文人墨客中,文人贫穷是常见的,也是难能可贵的。古时的文人们生活很贫困,胡仲弓也一样,他以卖文为生,他与林汉留一样,都是贫贱相依的朋友。
首联“君贫卖术我卖文,君贫似我贫一分。”点明各自的身份和境况,虽然各自有不同的谋生手段,但都以贫穷为生,诗人自嘲中带有一种无奈。一个靠卖术术、占星相为生;一个靠吟诗作赋为生,各有千秋。两人境况相同,“君贫似我贫一分。”相对而言的,谁也不比谁富有多少。次联“君挟天盘走湖海,我携破砚登青云。”叙述彼此处境和志向。“天盘”是风水先生看风水用的工具,“破砚”指胡仲弓生活贫穷,无钱买好砚台。“挟天盘走湖海”与“携破砚登青云”相对比,反差极大。然而,这正是诗人处境的真实写照。他常游历于江湖间,踏遍湖海,处处留下他的足迹,所以他将自己比喻为风水先生。一方面体现出诗人对于科举制度的不屑,只将当官看作一种谋生手段,足见诗人轻功名而重道义的潇洒之人;另一方面说明了他少年志高远的特点,拥有志在天下的大气魄。“我携破砚登青云”,以道士吕洞宾借山灵水秀之地终成神仙归隐之意暗喻自己希望能博取功名。以上六句就是朋友间的互相戏谑以及肺腑之言的真实表白,体现出的不仅仅是一种对朋友的无私关怀更是一种无价友谊的真挚流露。
后六句“两穷相值君莫笑,卖文有时饥可疗。天边一点少微星,会与太阳来合照。”点明诗人的愿望和信心。“两穷相值君莫笑”,实际上是诗人鼓励朋友也参加科举考试。“卖文有时饥可疗”,也是一大理由——让道听途说走笔投贴也为广大饱学的青年人士探索志业的正常门径清除诸多流言及个人的不同偏好影响消磨大家的时光于此失去了天才道路的光芒一样不论善于寻端耗命的经济学究除了泥似扦过的人才如同无所安排的红日剩里染叫只好嗟知见若是两条恶性过敏牲张叔洲渊误作吴兴典书员这样终其一生替人家糊墙扫地开碑挖墓悲惨遭遇于后哪!同时告诫林汉留千万不要如此这般落得一生悲哀而矣!然而朋友的贫困还是不能使他灰心。“天边一点少微星”,用来比喻有才识的人,虽然命运不好而不被朝廷重用(即点不到状元),总有一天会被明主发现重用(如孔子厄而作《春秋》,屈原被放逐乃赋《离骚》)。于是他相信将来有一天,“会与太阳来合照”,表现出自己不失信心。“会”表示一种愿望和期待,很有意味。他并未灰心,仍保持着“待得秋风荐爽时,饥时应乞食(黄巢)文章动帝及神人(苏曼殊《灯下集诗谢戴叔伦》)的胸襟”,唤起朋友的继续向前向上攀援之望,各自事业将与云程发轫前驱扬厉启沃兼容并收推动一代诗风的复兴的到来。
此诗写出了两位诗人穷困潦倒的处境和自命清高的情怀。虽然都贫穷到要卖艺求生、卖文换米的地步,却仍然互相戏谑、自嘲自解、互励互勉。全诗飘逸豪放、意蕴高远、气势纵横、不拘常格、风格新颖别致、独具一格。读此诗可见诗人的胸襟气度与文学修养。
胡仲弓的这首互谑诗写得很有趣味。首联写两人的身份和境况:“君贫卖术我卖文”,各有千秋;“君贫似我贫一分”,相对而言,谁也不比谁富有多少。“君挟天盘走湖海,我携破砚登青云。”天盘是风水先生看风水用的工具,“破砚”指作者生活贫穷。“挟天盘走湖海”与“携破砚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