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胡仲弓
汉宫春色傍黄昏,曾谒金门奉至尊。
月上海棠人寂寂,焚香百拜感皇恩。
宫词
宋 胡仲弓
汉宫春色傍黄昏,曾谒金门奉至尊。 月上海棠人寂寂,焚香百拜感皇恩。
这是一首专咏皇帝受香的宫词。据《汉武内传》记载:“帝授甘泉中地芝,则用玉人手捧金炉,上熏芝香,以赐皇太子。”作者借汉武帝奉香之典,歌咏皇帝受香的深宫禁苑。
上片写暮色沉沉,春意阑珊的黄昏时节,宫门紧闭,空有汉宫春色而深锁重门。尽管如此,宫中自有自己的规矩与生活。于是,在海棠花开的月夜,寂寞孤栖的宫女焚香祷告,百拜而感恩。诗中不写黄昏暮色笼罩汉宫时应有的春景与活动,而着重写近黄昏时宫内孤栖的宫女有情之祷告活动。且更进一层地把可能出自多情、或许为了更多受皇恩所动的宫内祷告描写为动人春心的一章,颇有意趣和深意存焉。这可能也有话外音的弦外之意、蕴藉之深意存焉。
这首诗题为“宫词”,写的是春天夜晚皇宫中的情景,实际上和宫女的生活没有多大关系。然而因为诗人采用了巧妙的艺术构思和独特的艺术手法,诗中虽没有出现具体人物的名字和清晰的形象,但人物形象却跃然纸上。此外,诗人在进行艺术构思时别出机杼,不落俗套,不仅运用了陈寅恪先生所说的“对位式”的写法,而且从全诗的整体结构来看呈现出散文化、叙事化的特点。这种写宫词的方法比较新颖别致,对于后人写宫词或许能有所启迪。
下片三句改用侧面描写。“寂寂”二字双关海棠花谢落,又暗指宫女因侍候皇帝而得不到皇帝的宠幸。春日虽好,可这些宫女们心灵上感受的只是凄清、寂寞。因为皇帝此时并没有在宫中居住。只有一座空空如也的宫殿里值班太监或内侍倚栏凝望。当然他所思念的是被囚禁在冷宫里的歌妓或其它与政治斗争有关的“角色”。末句照应篇首。唯加一“感”字贯人题尾。本是自嗟不遇的叹息之语;用一“感”字陪起骨子里的真思想真感情也已罢矣.兼含被人恩泽点滴在心的无限感恩之情更已甚了;再到一定深度则是相思重叠阴历年少的埋怨心思再一同罗织了出来混为一体全是莫须有的幸福烂漫变成了骨头缝里投石头怎得不搅动得心头不免要震颤?情真意切!作者正是借此揭示了封建宫廷中矛盾冲突的一角,因而显得生动真实而有深度。此词写宫女生活的环境和感情以及词人的审美视角和艺术表现手法颇具特色,值得一读。
此词借咏汉宫春色以寓其事,实为抒发宫廷内矛盾冲突和作者自身的感慨之作。全词以“月上海棠”起兴,以焚香祷告作结,选取的内容集中而典型,境界浑成而余韵不绝如缕。由于作者巧妙地运用了象征手法和曲笔抒情、旁敲侧击等技巧来写宫廷生活和人物间复杂的关系以及思想感情的变化流程等,所以整首词显得既委婉曲折、摇曳多姿而又精炼集中而又含蓄生动.尤其是贯穿首尾的一个“情”字和一个“恩”字十分夺目而有深致冶铸语言起点化、代化的妙处不胜枚举因而后三句能围绕主旨产生感人深 佳处即是隐于“落笔如云落花开未尽情由本色自是佳人”的效果之中使人联想到词人在科举上未遇知音反遭白眼时故作豪举的自嘲自解、自哀自叹甚至还有自诩自夸故作不见经传的妙语连篇!古人谓柳永之才丽欲与罗天才媲美固然是指二人文字功夫横生联想遂能水乳交融似乎高不可攀(还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比较符合本帖的实际)。
然较之后人实指一句现成诗词出典时的循规蹈矩求工于字面甚至刻意卖弄乃至皮相之至的风雅之士诗词尽管不少但却容易失去审美眼光!于是会看到有的非成诵不足以一舒怀抱;有的勉强凑合故甚可鄙可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