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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怨》宋胡仲弓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胡仲弓

《闺怨》原文

别后妆台镜懒开,倚门日日望书来。

西风吹过衡阳雁,雁已归回郎未回。

现代文赏析、翻译

闺怨

胡仲弓

别后妆台镜懒开,倚门日日望书回。 西风吹过衡阳雁,雁已归回郎未归。

这首闺怨诗,艺术上颇具特色:它含蓄、深刻,不铺叙,不直露,而重曲致,重暗示,意在言外。

第一句“懒开镜”,说闺中少妇懒于梳妆打扮。这其中就有暗示。暗示什么呢?暗示行人已经出发。就在少妇照镜子打扮的时候,“马声檐下暂时闻”。这就是一个驿足出征、悲切回头这样一个转身回首之势。“累见灯光微簇笑”、“死支黄瓜早一层”,顿时一阵依恋和淡淡幽烦拂过心头;怪不得娇点绛唇,手倦慵(筝),欲妆还懒呢!行行重行行,思行两相难啊!这一懒,再掀一层,为远望设伏笔。

第二句“倚门日日望书来”,既点明了“闺怨”的主题,又与第一句“妆台镜懒开”对照发人深思:一支一弛,各擅其妙。用日常生活片断表现具有深远意义的“别”字,“犹胜梦中随絮锦(悬)征衫)等五男二女的质木无知的描写。“人儿海角遇逢间”一句、“吾日牵真便依依”,曲尽夫妻眷恋之情;映日烘云,用笔细腻。“海角逢春无已时”,“日暮新妆坐钓矶”,似乎信笔所致,然而联系上下文或置于此处或置彼处则又皆不能妥贴无弊,遂令人读后不觉神摇口动。全诗所表达的只是见到书信而引起的日常生活的联想和心理活动。这里没有征戍边荒、战场杀伐的辽阔背景,也没有浓墨重彩的渲染烘托。在战乱的年代里,这却是许多人的共同遭遇。诗人的真挚反映也就具有了普遍的社会意义。

第三句“西风吹过衡阳雁”,一结甚警。雁归衡阳只是一时的,秋风萧瑟、触目伤情的时候,还是要引起闺中人的相思。这境界与“归雁入胡天”迥异其趣。至于下文雁已北归而人仍不归;或者雁足有书而人未有信等种种情况是不言自明的。这既是一层深进又是一层曲致。

全诗不事雕绘,不重故实与铺叙,而清新流利,如话家常。如三、四句“西风吹过衡阳雁”、“雁已归回郎未归”,纯用白描但意在言外。前句写秋景兼点所在之地名,秋风、飞雁本就易触动人的离思,又偏偏逢着“雁已归”之时,“人未归”之境;这怎能不令人索然兴尽!后句又层层推进。以雁归对比人心不归;只是现在心不在焉地倚门而望了,从盼人而回变为弃人不回了;这个对比极有层次,出人意表。这样的章法使人读来韵味隽永,再三讽咏。

关于这首诗还有一个小小的插话可供参考。据《万首唐人绝句墨印》清万经卷首“断句阙名间录”一项载:“有言龙洲为教谕去之日云:‘终须只在维扬路;相对淮南欠桂花。’笑曰:‘巧语;却被十哲乡邻冒过了!’“引诗不知原作一字之讹。“欠桂花”为乡谚“凑热闹”之谐音。旧俗桂花为八月所得(单瓣),民间有中秋前后佩带花枝玩赏之习;这里用以借代接逢乡里友朋诸事,作助兴语;“欠桂花”谓没有凑热闹的意思。这个传说也可见此诗流传较广且被填词演唱的可能性。这也从另一侧面说明了此诗在民间文学中艺术生命力之旺盛。

现译:

离别后梳妆台上的镜子懒得打开, 每天倚着门盼着丈夫的书信到来。 西风吹过衡阳的大雁已经归来, 但丈夫却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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