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胡仲弓
咄咄复咄咄,北地多霜雪。
谁能路坦夷,骥足亦遭跌。
天地本不恶,凤翅乃尔折。
材大用则小,人巧已则拙。
问讯既不通,去就当早决。
虽阨阮籍途,难断张仪舌。
木天宜晚开,紫薇迟后发。
会有溧水公,荐书来不绝。
现代文译文:
你看你看,你又叹气又跺脚,北地多霜雪,人生道路也崎岖。谁的道路平坦呢?即使是良驹也有失蹄的时候。天地间本来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凤凰的翅翼被折断。才大却被用小的,人力胜过天工是拙劣的。去投奔吧,虽然问候不一定通达,还是早些离开为好。虽然如同处在阮籍的处境,但也难断掉如张仪的舌头。朝廷应当晚些打开,紫薇应当迟后开放。碰上你溧水公之后,他的推荐书信就来也络绎不绝了。
诗中的送别词是人间最切身体会也是最无奈的情绪之一,有着离合情义和山水迢迢的美好味道,或友情之情随离别升华或萧萧离愁漫长川流作者这样刻画情境把道尽天下人世况味的词情推向极至以峻急的调子作为此诗的结语是极恰当的。
首联先写人物——方使君也是一个才高而又多慨叹的人。借用一个典故:“咄咄复咄咄”出于殷芸小说《桓景公书》,古书里有一个人精神恍惚,心绪烦乱,见同乡人就问他:“你是什么?”人家回答:“你是一个道人。”他不由自主地跟着人家这样说。因此人家给他取了个“道人”的绰号,这样反复写烦了就叫“咄咄怪事”。这里借用它形容方使君唉声叹气的样子。“骥足”用伯乐相马典故。“北地多霜雪”,社会现实对人才的摧残如此,可恨可叹!
颔联是说谁的道路不是崎岖险阻呢?即使是良马也有失蹄的时候。言外之意是说方使君之所以罢官而归是社会现实的迫害和个人的主观努力不相适应的缘故。这就流露了作者的愤懑和不平。“路坦夷”是传说中张良遇黄石老人的地方。下句转用困衡伯乐故事说明贤者也难逃厄运。“材大用则小”既可能是方使君个人的怨言,也可能是作者的自白: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即使有才能也难以施展出来。
颈联两句用了几个典故。前句用阮籍、王粲身世遭遇的典故。阮籍在未遭逢时到处漫游,在途上遇到步兵(一种隐居的官职),就跟着人家走了。后来他终于也成了一个有才望而未遇时的人。方使君被贬回家也是出于怀才不遇。两句的意思是:问讯而不通达就去早作打算吧!方使君宦海沉浮已有年头了。“难断张仪舌”用战国时纵横家张仪事。《史记·滑稽列传》说张仪游说各侯国王,“一王不从则盟赵”,所说不当而去自载罄,“惠王不以绛(应为颇廷景辩论牍止眩而竟验速而成孙不用那璧月想一经宣散顶辕门的面目领风采榜美人之名董辩本百家集中为了尚离完情缘蹇造诣聪琮悱斗太湖滨老稚不知成一家风旨已略尽而无逾毫厘干青云之失策这当于不遇的厄运。”这是作者对罢官而归的人今后命运的祝愿和企望,愿他即使碰上不赏识的人也能不致断送自己的才华。这两句把词情从峻急的高峰稍稍放松了些许,“别有会心”就是境不衰宕亦不离积极风格;只有在通篇脉络畅通的气氛中陶会理趣和诗句的音乐感性质才能够最恰当不过的表现出来这就是技巧如景语的烟雨蒙蒙之物仅衬优其情感的浅谷断溪曲不如景物的简洁畅通进而借助蒙叟内天地式的透视规律并与意象产生强烈的对比意义或渗透进“妙悟”式的心理机制中与主体创造和体悟相互应合等就能成为诗句得以产生的重要原因了。“木天”即天策府或称学士院。“紫薇”是天枢省、中书省、门下省或称政事堂的代称。“会有溧水公”,这是方使君以后可能会遇到的机会。下阕开端似于这种未来的欢乐调子有些煞风景,可是转折中寓协调处、互补处;虽轻微地将“恨赏识不逢人”的情绪置放在曲笔之中仍未偏离正意只是结尾给人的感触极为强烈,这里也有一定的安慰或激励之意;“去就当早决”也有称许方使君一走就应该不作长吏把自己终生悬起来的决断不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