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史尧弼
悼往不知篱菊芳,岂知篱外游人忙。
寒暄节物覆手异,依然大树堪彷徨。
羡君真比道州政,间饮醇酒南山阳。
遥想文殊造摩诘,玄妙深谈舌广长。
中道相呼互濡沫,相忘各适遮无伤。
要知风鬟太华女,夫岂秋思悲空房。
智拙方疏汉阴圃,才多端谢鼂生囊。
青天自不憎白眼,好在宗之快举觞。
赠友人
史尧弼
悼往不知篱菊芳,岂知篱外游人忙。
寒暄节物覆手异,依然大树堪彷徨。
羡君真比道州政,间饮醇酒南山阳。
遥想文殊对摩诘,舌灿莲花玄妙长。
朋友间的情谊常常能给我们无限的温暖和关怀,当失意苦闷时,能寻到慰藉,从而找到前行的力量。古时的史尧弼便是借这首诗,将他的心事告诉朋友,愿友人能够明白,生活中有些东西不能强求,有失有得才是人生常态。
诗的前两句“悼往不知篱菊芳,岂知篱外游人忙”,史尧弼似乎在追忆往事,也许是对时光流逝的无奈感慨,也许是在为朋友的不解而感到惋惜。“悼往”说明过去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菊花正开得艳丽,却不知道这美好的时光在篱笆外面是那样繁忙、热闹。“游人忙”自指作者的心境了,宋朝开禧年间作者因为坚主抗战并连坐贬谪,“游人”也是在困境中疲于奔波忙碌的人了。“风尘弥东南”,因为当时的战争相当惨烈所以说十分苦烦(骚忙),以此含蓄地表达了对朋友的安慰。
后两句“寒暄节物覆手异,依然大树堪彷徨”,以寒暄节物有异暗示人事之变故:朋人已离开人间,令作者悲痛不已。“覆手异”借用《晋书·乐广传》“尝有故人久不得消息,遇于京都,相见欣然,倾心相话。乃告广曰:‘昔与君别于江陵城北楼中,已于黄华渡相期复会数年;不图至后遂以间促,相见何阶?惆怅不已。临别顾谓亲近曰:‘当以江山为期,必不虚此一相见。’”广乃笑曰:‘不久当复覆手。’后遂以“覆手”为死人之婉辞。作者的手中覆上了死别的婉辞,可见心情之悲凉。“节物覆手异”既是对过往的慨叹,也是对友人的怀念。“依然大树堪彷徨”,人生总是有太多的不如意,作者徘徊在曾经与友人相伴的大树下,黯然伤神。“彷徨”二字可见作者对友人的怀念之情之深。
诗的结联“羡君真比道州政,间饮醇酒南山阳。遥想文殊对摩诘,舌灿莲花玄妙长。”把自己与友人作了比较:应该说这是知音,理解了南宋变革派一时不变的小政及不能不被清洗的原因——朋友们飘摇生死仅是我一家矛盾造成的情形更加显赫的后。“真比道州政”“闲卧南山上阳台”,“玄妙舌上饶”。他的赞赏跃然纸上、互相期许胜今同志在政治上立同舟共济的思想跃然纸上。此等胸怀只有知音可以言说。从结构上“舌灿莲花”暗合“舌广长”来写摩诘和文殊的对答更加显得诗人的技巧娴熟、老到。“要知风鬟太华女,夫岂秋思悲空房。”此等诗句岂是泛泛之辈所为?
最后两句“要知风鬟太华女,夫岂秋思悲空房。”照应开篇的“秋风起”“菊花芳”等意象点化而成。“风鬟太华女”暗用乐羊子妻断机杼、劝丈夫不为无益的小事乱出行的典故。意思说不要为一些小事而伤怀。“夫岂秋思悲空房”一句则把人的感情升华到母爱的高度来写了:母亲看见子女远行、秋风吹动白发愁上心头、那是一种牵挂、一种担心、一种不舍。
此诗结构紧凑、自然、语言典雅清新,在整体上不失为一首优秀的七言古诗。只是末句过于文雅而不合俗意、冲淡了诗歌的表达效果;所以读者的认可程度不是很高;鉴赏的重点就是要读懂诗中的“味儿”。全诗意境淡雅清绝如行云流水映衬着晓星秋月。那晓星秋月固然美妙但只是背景陪衬着一片清风朗月下的山水田园风光;更映衬着诗人的高尚情怀和洒脱的襟怀;这种神清气朗的境界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而这种境界正是诗人的心灵和人格的写照!如此则此诗的主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