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朱翌
此地从来僻,今朝自古阴。
五年犹作客,一饭敢虚襟。
春色岂终閟,晨光宜早临。
国香无恙否,抱雪秀深林。
丙辰人日雨雪
朱翌
此地从来僻,今朝自古阴。
五年犹作客,一饭敢虚襟。
春色岂终閟,晨光宜早临。
国香无恙否,抱雪秀深林。
这首诗是作者在丙辰年的正月初一日,也就是人日节那天写的。人日节时值大雪纷飞,环境气氛与诗题十分相称。诗写得十分雅致,有春天的气息。
首联“此地从来僻,今朝自古阴”,描写了偏僻的住处和阴冷的天气。“今朝”对“自古”,“古”暗示了久客思归之念。颔联“五年犹作客,一饭敢虚襟”,写久客思归之念。“犹作客”,对“一饭敢虚襟”,揭示了自己对知遇之恩的感激。“一饭”句,语出《史记·范睢蔡泽列传》,此用其事,表示对朋友的知遇之恩感激之至切。颈联“春色岂终閟,晨光宜早临”,写对春天的希望和向往。“春色岂终閟”,是对春天的祝愿和赞美,表达了希望春天早点到来、以慰籍自己的心情。“宜早临”,则是根据自己长期的观察体验而说的,即春来时必然是乍暖还寒,须早起寻觅春天。两句中都寄托着诗人对生活的执着和向往。尾联“国香无恙否,抱雪秀深林”,运用了典故。“国香”用屈原香草之喻,这里也喻指汴京歌女。“抱雪”,用《诗经·小雅·采薇》:“彼其之子,舍命不渝。如彼南亩,播厥百谷。……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原诗思亲怀归之情与诗人此时思京之情自然流露。全诗不事雕琢而文从字顺,显得十分自然清新。
“此地从来僻,今朝自古阴”,在一般说来,是不会下雨的。“自古”下雨、“今朝”又下雨,“古”、“今”相对而言是有一定的条件范围——“此地向来僻”; “今朝”在今天这种时间(时令)下应天下雨──若论冬天的节气则是未必要下雪的;特别是在中国长江流域南部地区,常常是忽雨忽晴,又雨又晴的现象也常常出现。从古到今是较长的时间概念;今日此地的气候现象是与朱翌此地的地理位置和外界大气候有着密切关系的。今日此地的气候如此等于是说这几年以来的气候对朱翌这位远离家乡客居此地的人是特别不利的么?一句中包括着这么多复杂的内容,需要凝神才能体会。“五年犹作客”,也可视为对客居五年之久的朱翌来说逢此节气时的自然现象。“一饭敢虚襟”是作者对于自己曾受到朋友的知遇之恩的朱翌来说也十分难得。“岂终閟”(闷)从词义看,“岂”字就是“难道”、“一定”的意思;“閟”同闭的意思;“岂终閟”即指天气开、即雨的意思;那意思是说莫非真的要今天下雨么?朱翌是不迷信的,也不相信天气会有什么“凶兆”之类的东西;他认为天气的变化受多种因素影响:天气变幻无常本来就是这样;当然有时也存在着一种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在起作用;但这一切与朱翌无关;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好起来!──这当然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话;但这种话有时也是很有作用的!“宜早临”三字很有意思──早临、早春、早春就要来临了──春天一定会来的!“国香无恙否”,用典表达对于汴京的怀念──国香──歌女是否还在?“抱雪秀深林”──在深林中梅花正独自开得娇艳!诗人将目光由远而到近最后集中到眼前的梅花上来了──那红艳艳的梅花正在独自开放!这花香是自己喜爱呵!诗人多么希望这花香能飘得很远很远──将要去赏梅的人都会知道这梅花正怒放着──大家都会争相来看梅的了!由于下雪的原故而看不见梅花也就没有赏梅的心情了──此时是无所谓赏梅的心情与态度的;因此也就用不着问一问那已开放的花朵是否安好?在这里借物以抒怀──借梅花以抒怀──也是符合实际的;更何况梅花那婀娜多姿的花容花态又是那么妩媚动人!朱翌借物以抒怀还表现在他所选取的意象上──“抱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