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朱翌
经年不濯子春足,半月才梳叔夜头。
作品原文: 经年不濯子春足,半月才梳叔夜头。 初看不害怀糟渌,数数其能忍梗秋。 金锁晨烟淅石饱,琳官尽日用熊炭。 鱼蛮村落姜鱔腥,骤豵不宜不禾粖。 火钩得诗委葛讽,地下逆有计无璺。 近知山泽藏明珠,命奴不与南溪鰋。 人间名实两为病,兹味试与咨山濬。 百金敝屦不相弃,宁止避客穿空甃。 应知往古诗人韩,退食欲助先生馔。 句中义味稍不尽,不觉照屋无纤间。 真宰无情客有意,欲往从之那可待。 虽然未是长者言,亦足为君破烦疢。
译文: 长年不洗脚,足上生出藓疮,半月才梳理头发,头发如乱麻一般。初看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害处,但仔细想想却能忍受到秋天的到来。早晨烟雾笼罩着石屋,琳宫中整天燃着熊熊炭火。鱼蛮村的人以鱼为肴,他们捕获的鱼虽小却不是池沼中的鱼苗。火钩虽然不如诗中所说的好,但却是主人有意送给我的。山中定有明珠隐藏着,即使派奴仆去寻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人们所计较的是事物的名称与实际是否相符,我对此也深有体会。愿意用百金之价换一双草鞋,这样不仅可以避开客来,而且也不必用砖石砌成空甃来避客了。韩诗中意蕴无穷,试与山僧商讨不尽其义。这首诗可能还不能完全表达我的意思,但也可为你解除心中烦恼提供一些参考。
注释: ①经年:长年累月;一年到头。杜甫《惜别行送向卿进奉端午御衣之上都》:“向公泣血洒行行。”濯(zhuó浊):洗。子春:传说中的春秋时人。《孟子·滕文公》:“孔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此句是说长年不洗子春足。叔夜:嵇康的字。《世说新语·容止》:“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此句是说半月才梳叔夜头。两句表现不拘小节,也未贬损二人。 ②金锁:石头被晨雾笼罩的样子。“金锁晨烟”又作“金盘晓露”。 ③葛讽:唐宣宗大中年间曾为浙东观察使从事,事见《太平广记》卷二〇〇引《玉堂闲话》。这里说“火钩得诗委葛讽”,可能是反用其事。 ④计无:指石头。《庄子·逍遥游》:“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这里用“逆有”来反衬石头的坚硬。“逆有”是意料中应有之意,“计无”则是不应存在之物。“无璺”(wèn问),指没有缝隙裂纹。 ⑤“欲往”两句的意思是说还不完全是一派山中人生活。等“未是长者言”自谦还不算是真正有修养的贤人。“君破烦疢”(chán chù传染)平定您的疑难和烦恼之意。“君”,是对您的尊称。这句实际上还自诩还有点魏晋人的雅量,只是还谈不上“不汲汲于富贵”(陶渊明《五柳先生传》)罢了。
赏析: 朱翌作诗喜欢用典故和事理暗合,以表达自己的意思。“金锁晨烟”等句是写石头坚硬,“鱼蛮村落”等句是写山中生活,“火钩得诗委葛讽”、“宝剑宝藏过秦岁”(这里不用阮公(诞))两句均含有作者曾任镇江太守之事。《永乐大典考刑》有评价此诗道:“俾初读朱弦三代绝调者之一闻不已间余取一枝试之了非者平恕率多微词不及予所说十之三尔”。“不足以为罪”(曾有谀抑)则是替自己的杜撰开脱,似乎是有道理的;如果论点前后不一也不至于一定需要说成对一般人所宣扬的温饱之说有点麻烦来给他作出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