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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谢公赌墅》唐孙元晏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唐] 孙元晏

《晋·谢公赌墅》原文

发遣将军欲去时,略无情挠只贪棋。

自从乞与羊昙后,赌墅功成更有谁。

现代文赏析、翻译

晋·谢公赌墅

孙元晏

发遣将军欲去时,

略无情挠只贪棋。

自从乞与羊昙后,

赌墅功成更有谁。

晋朝的谢安曾与桓伊赌别墅,以弹棋定胜负,桓伊如果赌输了,就要把谢安听用的良才骏将送到他的府中,此时,发遣诸将之际,性情慷慨、忠诚沉着的谢玄尽管泪下沾衣,仍然不可阻止了。这首诗描述的就是这个情节,表面上是赞颂谢安风流高致、器量之宏大的为人,而更令人感慨晋人为知识,为意气所困、壮志未酬、华年即逝的短处,这就映照出了自身的历史阴影,创作的时候情到神至。 细细的品评可以品味诗的美感表达上可以佐证岀金代郝天挺注诗中之缘由其中以为对末代当局动不动换将买卖不定上表作废;诗人遇一羊昙索去之人孙元晏更看出桓伊亦有用人唯才的名相之胸襟。“将军欲去”却非郑重其事、轻轻道来,“略无情挠”即竟无动于衷,心无其心,“只贪棋”则全从侧面勾勒而出其人之爽直狂放与昂扬意兴于此而见一二:其一似胜负势在必然。“从其乞与羊昙后”,古人的棋盘没有金钱为标志,“贪棋”实兼显、托二意。“赌墅”显出他气势不凡。不惜富贵故乡输给这位莫逆高人且另有一番知己之感。所以结句来也豪荡,去也豪荡:他赌墅得胜后,有谁还能与我相争!读来荡气回肠。诗境也就超凡脱俗,真不啻出神入化了。孙元晏此诗妙就妙在诗情飘忽无端而起,忽东忽西忽南忽北,“飘忽自妙”这点绝非刻意求之可以得之;看他这般自由自畅,信手拈来都成妙谛。这般风格似乎不难理析出个脉络;细加品味亦似在拨云见日之外还有醉酒观花般的鉴赏趣味。“发遣将军欲去时”分明使人想起谢玄泪下沾衣的场面,晋代衰亡已成定局。孙元晏把时代风云荡涤一净,这便超脱了诗人本意;但是又使人觉得“将军欲去”之外还有一段隐情;谢安与桓伊既为知己,必然也是志同道合之人;但是国家已呈土崩之势,“士衡少长南州”却竟未赶上目睹国之清明有如此英雄辈出的时代而英雄无以保家卫国这似乎成了诗人主旨之所在:一种家国之恨萦绕诗心不免产生了历史悲剧之感:我们看到如此独立特行之士谢安纵使豪情逸兴也得承担兴亡之重任而末代当局却胡乱作为、动辄换将,将一个个名将轻率卖去、作废表而荒唐行径无异于乱世暴君的刽子手,倒行逆施将如虎添翼!从这一方面来看诗人将晋代灭亡显衬入本题既是成家卫国矛盾着的转折也能发掘内涵用十分典型细微和微妙的弦外之意诱发人们智慧感悟即风流拔群而有撼岳屠之气。《竹里集》里有曰“一门子弟至于被殄灭亡伯夷宁安知此人耶气高虽磊坷末从何以标据自身是无独也此晋氏全盛之所以衰矣”虽然偏颇,但是基本史实却不假辞诠也是非论不免暗合。诸般事由交汇交织怅惋情怀至清至哀之情由此可见古韵之中“汉家自有可尊之士虽距逾千载如当世独立之人殆多不殊”(陆时雍《诗镜总论》)今人又何异古人哉!现代文译文如下:

发兵遣将欲离开这里的时候,

竟然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只是贪图下棋。

自从请来羊昙之后,

赌别墅的功业完成不是别人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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