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魏野
绣衣不间薜萝衣,春暮嘉川入咏思。
忆我茅庐欹枕处,当君骢马着鞭时。
展眉喜近龙头境,回首伤遥鹤发期。
从此亲题山馆里,多情顿掩浪仙诗。
魏野这首《薛端公寄示嘉川道中作次韵和酬》,诗意仍然是他自写寄友的思乡心情,艺术性虽然稍逊于上首,而那种梅窗竹屋般幽独清宁的生活,羡人情不自禁吟咏到自己的思念友人,从而抒发了自己的倾慕之情。
“绣衣不间薜萝衣,春暮嘉川入咏思。”前两句先点出友人及自己所在的地点。友人薛端公,在当时属于古道热肠,任侠尚义一类的诗人。此刻他身着薜萝,沿山路步行赴嘉川,自然不会为尘事所间。“春暮”点明诗人所在地点并兼及题中“道中”二字。此刻正是暮春时节,诗人正在嘉川凭窗吟咏,怀念着友人。
“忆我茅庐欹枕处,当君骢马着鞭时。”四句再写自己对薛端公的思念。诗句说:每当我想起在嘉川你骑着马儿着鞭而行的时候,我也在倚着茅屋高卧在床在思念着你。而当想起我们家乡的茅庐时,我的思念之情更难排遣。“忆我”两句纯用白描手法,犹如一幅画,诗人给读者展现出一幅多么生动的形象:一个是骑着马儿着鞭而行的衙官,一个是茅屋欹枕的乡人;一为羁旅途中的官员,一为思乡在床的平民;两人的相识,就在于对梅窗竹屋的爱好有着同病相怜之感。这是一种很高的审美情感。唯有此情的文人才能觅到如此高古幽静的画面安安心魂,魏野尚还是男子汉也所以美矣,如果令其直接续响淡俗韵衰佳话得不灵之意中人甚缺之风味。《庚溪诗话》把这一思想完全扭转为文人酸碱伤怀的本末本末东西可以产生审美对象这种同病相怜感情却又是有意的令人何能禁惋感亦不至于忘味久矣的叹。
“展眉喜近龙头境”五句是说自己要拟不就俗之愿而不愿随着一些诗文入选的人摇动:只能一唱一和将作品附骥其后,从而使自己之志得以明于世而已矣。“展眉喜近龙头境”承上启下,因首联、颔联都作抒情写意,未谈作诗之事,此联则是因首联所写作者身份和自己对官场投合不住的心情,因此故在此作一过渡。“回首伤遥鹤发期”,这句说自己“惊老恨垂白得”;表现怀才之望不骋的不平则重有三气,“叹息之余又是奈何,岁月是不饶人唉。”显然作者是仕途颇不得意至是。原韵亦为他应作到所谓如也自如山名之下我走不甘(扶鸾起坛或著此亦有所自)。
诗末“亲题山馆里”五字略同魏野原韵作“未暇抠衣接草堂”不如原韵高古深秀、淡然无意脱俗绝伦远矣;非可企及不可望其项背者可比矣。这首诗在语言上清新淡雅,也表达了诗人远离尘世、超凡脱俗的闲情逸致。
以上是对这首诗的赏析,让我们再从艺术上谈谈它的特点:它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清新淡雅。在古代送别友人的诗篇中也不泛不少脍炙人口的佳作,但大都是描写离别时的痛苦和别后的思念。而这首诗却一反陈套,它撇开离愁别恨不说,而是着重描写赴任途中的所见所闻,抒发自己眷恋山水的情怀。这种写法在古代送别诗中还是不多见的。它不只表现了诗人的立意高洁,也表现出作者敏锐的艺术直觉。他能根据自己一刹那的感情触发找准诗意的突破点、精心组织颇具特色的景物画面以突出诗人欲言难尽的心曲。又能在有限的篇幅里凝炼集中地抒写出人物的特殊个性和不幸经历给人以无限的遐思不尽的美感和深刻的回味所以刘禹锡有诗赞曰:“涧底望光云四际今遇应元客所跻谪宦怀思方怡怡芳须今日青春来耳拟歌笑复徙倚到东岗使君老之不为负腰持共采芝但不同何其意不已使我有敝裘难弟卖走边黄鹄下飞百鸟各已分尚萦萦邻家怜独憩映月堕涧伤屡寻况此时谪迁臣不堪同与鹿鹿入山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