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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慢·自东君别後》宋陈德武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陈德武

《木兰花慢·自东君别後》原文

自东君别後,对花柳、愈无聊。但旅寓年年,梦添夜夜,饭减朝朝。应怜此情何似,却梅天、风雨正潇潇。奁玉有谁暖眼,带围漫自松腰。深沈庭院好香烧。水远玉人遥。念信阻鸾笺,调空绿绮,字满鲛绡。东君也知人意,几黄昏、天际送兰桡。锦荔堂前载酒,梧桐月下吹箫。

现代文赏析、翻译

好的,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喜欢:

在现代人眼里,这就是一首叙述因远行离乡别家对思妇寄托温情的诗歌,这里其实提供了浓情温暖的景致:帘中悬上象牙镜,但已是曲挂重重的弦儿带上细结;不是单独梳着头了。这是个典故。《晋书·乐广传》记此绮语,那是他在苦思食物中毒以后去拜客访故人,“觉腰间带着大小二竹管”乃是挚友韦该写来双夹小管及情诗相赠,“惊曰:‘此神人之作!’而赠以一绝句曰:‘尝笑鲍家诗,尽是蝉鸣柳;今观古人作,何异东流水!’”这当然是小说家言,但这个故事确是充满了一种闺情。

这首词在节令上很费了一番琢磨,词人先从眼前景物写起。开篇先点出“花柳”的“后”字。“自东君别后”即自梅花和柳树一扫冬寒之后,似乎主人已离开了这里。“此情”,自然指前一节暮春景色。这样写并非仅仅为了平补一笔,而是意味着真正的春天在主人的离别之后,才如约而至。“东君”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春天主人司春之神,仿佛也有一定的时间性。“愈无聊”上启过片中的“旅寓”,说是在这个似乎了无生机的小小客店呆了这么长时间,倍感百无聊赖;下开出“梦添夜夜”、“饭减朝朝”。接着由眼前羁旅生活无聊引出回忆故人之情思。

“应怜”二句从韦诗中来。此写闺中思妇对离人的怀思,似乎是写得很形象、很细腻的。然而细一揣摩,却觉得词人所表达的并非一己的感受,而是借此喻己拟人。原来词人在另一首《水龙吟》曾说:“去年明月来相伴,也应画帘垂绣户”“异国新来所慕惟存有”都能从深处拨动对方,“一起相思调。”《南浦·旅怀寄子野兼简闽、素上人》在神韵上也与此阕比较相似;尤为巧炼新警如缀。(这一类的校趣待进一步探讨。)从另一方面看词人对对方的体贴十分细心。“应怜”上缀以“也知”、“几黄昏”也都是措词斟酌处。一切全属于揣想,虽然如此不免仍然令人感到有点空灵有余而深厚不足。陈延焯曾以此作逊色于苏、辛。但陈氏在“深情绵邈”一格中还特别强调了它与五代风味;从这一点上看,恐怕是宋代文人词风格的一种表征。

词的下片在写景方面有了明显的进展。“深沈庭院”上仍属虚,“好香烧”一语道出了庭院深处的景况。“水远”谓水边送别,情景仍虚;下接“玉人遥”,便点出了离人的远隔;这个“玉人”不仅代表了所怀恋的人体本身,还兼喻一种美好的生活理想。玉人的出处又与另一首《蝶恋花》中的“彩笔赋瑶琴,犹记西窗佳话夜;绿绮窗深,香拥横陈金鼎夜。”相一致。“念信阻鸾笺”以下又转为切近所怀之人。“锦荔堂前载酒”,这正是词人另一首《满江红》中所说的“人间天上,何处更寻如此人家”。从这句看得出她家境也并不贫寒。“梧桐月下吹箫”,又与《蝶恋花》中的“绿绮窗深花满面”同属一类境界。这里没有提到所怀之人究竟是谁;但她却明确指出:“梅天”、“风雨正潇潇”,她分明是怀念着丈夫远行在外的情景。这也就无妨从怀人而兼怀人处来看问题了。如果再结合题目、就更加显然如此。这就是全词旨趣所归结的地方。正因为此,后片所有情致均属映衬:笔致隽永者有之……正因为有某种佳丽境界适于往寄相思,便产生萦牵情思的人;于是又在想象中移情就景而离居阻隔,又不免引出空闺离恨之思……正由于写词者人生境遇、旨趣的差异、因而他们的寄意写作乃至效果往往也是不同的;虽然我常常把二者视为一致的(而且较多地从女子立场立言),但也不否认在某种情况下、女子往往能以她们特有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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