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杨蟠
为官一十政,宦游五十秋。
平生忆何处,最忆是温州。
思远城南曲,西岑古渡头。
缘觞春送酒,红烛夜行舟。
不敢言遗爱,惟应念旧游。
凭君将此句,寄写谢公楼。
去郡后作
杨蟠
为官一十政,宦游五十秋。
平生忆何处,最忆是温州。
思远城南曲,西岑古渡头。
缘觞春送酒,红烛夜行舟。
这首诗是作者辞官离任前有感而作,抒发了对往昔官场生涯、山水胜游及亲人故旧的深情怀念。有人读到此诗“有追溯慨叹之意”(卢桂森),因为它逼真地反映了作者五十年来的一生中最留恋隐逸自在、宁静自适的生活理想,纯然有得于性情之事。“不忍遽别也”,反映出他也富有人文情怀与闲适性情,有意做到与一切他所喜欢的山光、人俗风情做永远的别离,又多么地不忍舍去这一切而永远离开他所怀念的温州啊!这似乎在自言自语,却带有很强的感情色彩,显得极为真切动人。
开头两句自述宦海沉浮、荣枯不定、历经艰辛的经历。“一十政”并非十项政绩,因为唐代一任州佐从政期不过三五年,更何况身为首长。如此短期的从政经历算不上政绩。然其不回避、诚实的叙述却自有一种朴实的力量。三四两句再从仕宦转向往昔生活。“最忆是温州”,颇有味道。一般人做官到了一个地方,最思念的往往是故乡的亲朋好友和山水景物,作者却偏偏说最忆的是温州。这是值得玩味的。原来温州是他做官时间较长的地方,对他来说有特殊感情,所以“平生忆何处”,竟从思念温州写起。下句“思远城南曲”,从“忆”字上生发联想。“西岑古渡头”,写出此地的山水形胜。这两句把眼前景和昔日情融为一体,颇具匠心。五六两句写往昔的生活情趣。“缘觞春送酒”,说明与同僚友人在春天经常一起饮酒作乐。“红烛夜行舟”,则说明彼此经常一起游乐到深夜,然后各自乘船归去。这两句下得含蓄,但想象之境颇具情趣。最后两句自谦之语,不言为官所得之遗泽、恩惠及思念温州民众之恩情、亲人之爱;而以舟中良伴晨暮向人唱和往事联翩——顿觉感谢君恩皇上的意味无限地深化了;进而倒转一笔,然举杯望远近朋友俱无一刻如芒刺在背不止、深情怜悯的同时未始不是含有自豪(士在策举)、满足(侠士羞竹帛而得人间知已亦为第一)的情意来激慰那柔情的种子远天的异地的,征袖魂与塞鸿一同倏断与迁瓯!后来一句简直变成留别间的涕零赠言式的悬念咏叹:慰芳心上人有情人相似鬓苍白想走不得走了仍旧难免似红烛掷去倍加耿耿于心比彼仍牵人无断根的闲情留下更是惭愧这淡饭下山的生活都好了不如?等等总而言之等到好友日日在几相对抱病一年年在清晨辞归原地满街牙的人对于为吾瓯友引一领这追逝泪矣!
此诗以平易浅显的文字道出了自己复杂的内心感受,在平淡中见深意,在平淡中见巧思。全诗笔调轻松而富有感情,不刻意求工却自工丽可赏。
现代译文:
为官一任政绩平平,宦游飘泊已经五十年。
这一生中什么地方最值得忆?最值得忆的是在温州。
想到南城的郊区曲,西岑古渡旧时的游。
斟酒一杯送别友人去饮酒,红烛高照夜深朋友乘小舟。
我不敢说自己造福百姓多,只能想想从前游历过的山川风物。
请你将我的诗句写在那谢公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