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李曾伯
盟寻城下事方危,尚乐衰民益虏资。
绐楚进曾我纪信,交秦计卒坠张仪。
抗言玉铉呈何及,捐积琼林惜已迟。
劫火既灰遗墨在,小臣唯有泪沾颐。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首诗是李曾伯读到靖康之变后,金人拟议和议时所写的秘密国书,感而作。首联写城下之盟的危险状况,尚且能以此自慰,也即尚且能以国事为重,暂时忍辱负重。“危”字下得十分传神,不仅描绘出当时情势的危殆,而且表明诗人对此刻命运的好虚无、杜戚恐惧,也很动人。“益”在此字值得体味。庚子僭议之际(这或许指公元一一二6 年绍兴六年)士气甚哀,“剩无豪俊力回纷”(按这是“新来绝到郑延英…受勒粘亦罔旋救”之类情形的夸张),所以李曾伯还能以国事为重,不以个人安危为念。颔联用两个典故说明当时处境的两面性:一方面要千方百计地避免战争,另一方面又不能不作战争准备。这种进退维谷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但是当时朝廷上下,对这种危险状况却毫无认识,竟把和议当作国策。颈联用“玉筯”喻指朝廷上那些主和派大臣的软弱无能,白白丧失了抗敌复国的大好时机。这一句表达了诗人对此的无限痛惜之情。“何及”二字充满哀怨、忧愤和叹喟。在忠义精神和高度的爱国主义前面,“小人”(“小人”此处为诗家之词,不是实指)所造成的民族耻辱使人生不如死。“墨在”、“泪沾颐”,蕴藉含蓄地表达了作者的百感交集之情。“余墨在”,是一种伤痛的感情移入;“泪沾颐”,更伤痛的感情无法表达于文字之间,于是悲哀痛苦罢了。
此诗将忠义之士报国的热忱和朝中软弱小人苟安之中的情态形象地揭示了出来。尽管全诗悲痛至极,然而它那强大的感染力却并非消极或低沉的力量所能及。这首诗应是有所感而作。诗中对那个投降割地政策的作者是一阵批评甚至讥骂(在岳飞的专祠或烈士纪念地焚烧辱骂很不光彩)。一般来讲以临敌辄渝盟这一点作为怀疑《原相战始末》也有缺陷不大可信,况且是从批判南宋诸公宿老之中可以说明问题的范围亦不一定很广泛;而且事情是否真如我所云系于一面之词未必都有实据(或许连一面之词也不尽可靠)。但从这一件可以想象得到的小事,确实可以看出朝政的倾危与腐朽、君主的忠直和鲠亮大臣为国忘身(臣无佞从龙谪惠林既无救于和议;于其他各种斗争也无济于事),在这种背景下此诗之所以作及其所以感人动情处恐怕也不是单纯的历史材料所能充分说明的。
此外我附上现代文译文以供您参考:
城下之盟形势十分危急,尚且能够以国事为重安慰百姓。在敌军进逼下出此下策,象张仪的诈计被我方识破。企图通过秦国去制衡楚国反被楚国所困。关键时刻没能及时补救局势;大量财物白白流失却只顾惜而无法挽回损失。战火虽已熄灭但余墨尚在;臣子只能含泪而去追悔已迟。这首诗写出了当时那种十分危险的状况:苟安求和使得军情紧急局势微妙;一时昏愦无所作为祸根却隐藏得深远(对比杨时讥韩玉筑坛以求缓师大事那种敏感应手的政事由此便可知);一方面暗怀抵抗大志虚与应付同时加紧战备;另一方面又不能不作战争准备;朝廷软弱无能小人当道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白白丧失了抗敌复国的大好时机令人痛惜不已。
希望以上赏析能对您有所帮助,祝您写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