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葛立方
二老堂边花作林,不愁酒竭贳貂金。
宗人避世散还聚,才子哦诗绝复寻。
莫话衣冠一酸鼻,回思戎虏几寒心。
半墩仙隐吾庐在,人认桃源鸡犬音。
避地复归故乡
宋 葛立方
二老堂边花作林,不愁酒竭贳貂金。
宗人避世散还聚,才子哦诗绝复寻。
莫话衣冠一酸鼻,回思戎虏几寒心。
人认桃源鸡犬音,吾宗依倚盛如林。
这是一首怀乡思亲之诗。在表达思乡思亲之情方面,葛诗的手法颇显婉转,在“避地复归故乡”之时,诗人通过描述家园的繁荣景象,将昔盛今衰的感慨融入其中,委婉而深沉地表达出思乡思亲之情。
首句“二老堂边花作林”,以此景式入诗开篇,绕有兴味。“二老”是翁范古,大生居近杜侍郎“西湖钓诗丈之故庐。”冠印剥蚀珠甚旁舍益华大美他也且栗树增蔚也今为寺僧所居。“堂”指堂号,“二老堂”是范氏的堂名。这句诗的意思是:范氏堂边花木繁茂,成了一片树林。“不愁酒竭贳貂金”,紧承上句意,引出自己思归的愿望。因为缺钱无酒,故而赊花为酒,以消愁闷。此句又暗中照应了葛氏宗谱中“世守诗盟”之典,表明诗人乃范氏宗室诗人之一。在范氏宗室中,自范公凝至范公权辈,皆能世守诗盟,且与当时文士相知相重,为南宋文学世家之一派(《范氏两宋文学世家》)。这里,“贳貂金”的典故亦有深意。“貂蝉”代指贵官,“貂金”即貂蝉饰物。园中有葛姓故实“季芳亭”,乃是典出唐代蒋之翘之事。《旧唐书》卷一三二载蒋之翘事云:蒋之翘官校书郎时,“于其乡里为三一亭,引三原于公敏中为亲表弟,及第及乡贡之次也。又刻木为于公像,于岁时伏腊致祭焉。……其侄举进士第者多矣。之翘于乡曲以公姓为荣辱,不亦异乎!然其义理所感者如此。”葛立方以蒋之翘“季芳亭”之事自比,表示自己虽隐居乡里而念念不忘宗室诗人之荣辱,表明自己与宗室文学传统之关系之密切。此句又与《归去来辞》“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之意暗合。作者自称“隐士”“逍遥而往还”“归来以诗自乐”“一笑抚琴樽”(《野语轩》)。既表现了隐逸的惬意与适然;也流露了其淡泊情怀、孤傲志节之外化;以及顾念宗室、情非得已等微妙复杂的心理状态。
“宗人避世散还聚”二句写宗人避世之乱而分散、自己归乡时所见村巷里闾的盛况。“才子哦诗绝复寻”,承上意而来,是说自己回到故乡时,见往日文朋诗友已不复存在。今之所遇只能是在花繁林茂、鸡犬相闻之际,吟哦诗句而已。“绝”与“寻”二字十分传神。前者暗寓了诗人慨叹知音难觅、时事不复的深沉感喟;后者则突显出诗人对故乡、对宗室的深深眷念之情。“莫话衣冠一酸鼻”一句笔调陡转。痛定思痛之悲、哀哀欲绝之意尽在酸鼻一词之中。“莫话”二字更是蕴藉含蓄,意谓不要提及那不堪回首之事。“几寒心”,谓往事之历历惊心更甚往昔之心寒。“回思戎虏几寒心”回应了开篇之意,“戎虏”谓敌方。从表面看来是写迁都避暑之事:“避地复归故乡”,然而则透露出创巨痛深、“雪深没马腹”(《哀感》)的惨状;从表面看来是写“避地”,是无可奈何的举措;然而则暗含着诗人对敌人的强烈愤懑和谴责!诗人巧妙地利用语词的多义性,以“戎虏几寒心”表达了更为丰富的深刻意蕴!在这时所有的惨象将一下子涌现出来!可以推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