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葛立方
灵桃入手亦艰勤,正一门中仅策勋。
未说赵升王长在,鹄鸣衣钵已输君。
以下是根据原文所做的赏析:
四绝赠马浩然法师·张道陵
灵桃入手亦艰勤,正一门中仅策勋。 未说赵升王长在,鹄鸣衣钵已输君。
葛立方赠马浩然法师的这首诗,别有新意。此诗以传说中的道教祖师张道陵为主,说他是正一门中一个特殊的代表人物。但作者并不是单纯歌颂这位祖师,而是通过他来歌颂那些通过艰苦努力,长期修养才得道的人。
第一句就赞扬张道陵已把得道的桃子。“灵桃”指仙桃,道教称桃为“仙木”,能令人长寿延年的仙桃是人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诗人赞扬张道陵已把这种难得的“仙木”收在手中,已获得宝贵长寿的“灵桃”,这当然是极言其不易得。第二句是说张道陵是正一道中的杰出人物,也值得大书特书。“门中仅策勋”是夸张之词,意谓:在正一道门中,像张道陵这样有杰出贡献的人物是找不到几个的。这两句把张道陵的地位和作用提得较高,但决不是把他当成一般的得道人物来颂扬。
三、四两句笔锋一转,以自问自答的形式,把张道陵的身世说得神奇而又神秘。他说:要说到汉代天师张道陵的弟子赵升、王长他们早已不在人间了,可是他们的衣钵真传(道教的主要经典)鹄鸣子(即马浩然法师)却已经完全得到了。“输”在这里是给予、传授的意思。诗人说:像张道陵这样有深厚修养的人已不复存在了,可是像他那样真正懂得并精通“鹄鸣法”的衣钵传人(即继承他衣钵的弟子)已不可多得,不能不说是他的独特之处了。正因为如此,他特别珍视这位难得的传人马浩然法师。诗人赞美“未说”便有如此深厚的功行和修养,肯定了他“学不师授”的高尚品德和“真人应世”的风范,其用意是可想而知的。
在这首诗中诗人通过对葛洪岳师的道行及门徒的称颂赞扬,寄托了个人思想对当时社会政治的感慨。认为真人的高行与高尚品德应当受到社会的肯定与推崇。表达出一种理想化的美好愿望。至于个人有无真正美好的愿望及美好的社会政治尚待人们的实践去检验求证,故题曰赠马浩然。作者所以能在一定境界上超过葛洪岳师乃至汉代真人张道陵等等许多著名神仙家乃至最坚决反对当时混乱的政治斗争环境远离而“遗世独立”者所追求的那种个人生活的高洁超逸。恐怕还在于他写出了这种美好的愿望,并能使这种美好愿望深深感动读者的缘故吧!“不羡鱼公卿者流”,古人诚不我欺。诗人赞美张道陵在未说之前已有如此深厚的功行和修养真人的风范亦非俗流可比,此诗则得所欲偏能让人真切可信高论骋辨并由此发其独立的人格精神的愿望委婉讽示均大有深致其实包含了自己及彼慕远业而又退让上进精神旺盛的情贤不得一见今老矣希望仁者相继重视有待生机大好发表的有知之人习业遗迹繁衍才是唐朝大有为期的初唱必牙买雏中之甘旨。以此希望、激发贤愚使这获得昭鉴而生辉与未能昭鉴而生之则倍苦寒饥一样苍凉中略见微暖皆幸之焉。最后不免将主旨升华到了宇宙境界指出世间多存李翁或姜翁一流已经衰老者已矣怎如夏夜莺啼声易歇时命短而深秋秋蝉唱咏愈觉感人。即在此呼号不休唱晚弥笃之际或许还有人欣赏;亦即所谓响入行云不绝者抑或出于宇宙之外。古人已经亡逝便到亡者绝响之时今人也同样会有今日之人未必能知明日之事也的慨叹之意而已矣!此诗之妙在于以古喻今以事明理寄意深远而耐人寻味!
现代译文:
灵桃入手也需艰辛努力才能得到, 在正一道门中他也算立下了汗马功劳。 不说赵升王长二人依然长存于世, 鹄鸣法衣真传你也算功德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