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揭傒斯
鲧艿椤 饯送盈路衢,恳款陈志愿。
去年天下旱,穷蹙无贵贱。
赈恤当及时,本末须并见。
方春农事兴,不废乃为善。
又闻南中贼,凭陵及州县。
黎獠本吾民,抚绥在方面。
恩信足以怀,逼迫使生变。
况我圣天子,辙迹昔所遍。
勖哉筹策良,无使空蹂践。
京城雨初过,草树郁葱茜。
乔木多早莺,高堂有新燕。
烦辞君勿诮,君歌我其抃。
送别诗中少有写得如此有情有趣、清新可人的。揭傒斯这首《送李都事赴湖广省幕》却以其自然流畅的描写,情真意挚的赠别之情,表达了对友人的无限关心,催人泪下,读之令人感慨万千。
首联直述送别之情。“鲧艿椤煌淖鞯蕝颂斐髯蛴米恪H芯可手埃馕皇导槲怪灿绕鹱窠「校洌蚰贝浜4赵彬8客之气。紧接着就写李都事出京远行,情意恳切地陈述自己的愿望和志向。他并不因为自己地位卑微而自卑,相反地,他对友人充满敬意和深深的友情。去年天旱,灾情严重,他慨然前往赈恤,不以贵贱为区别。他觉得及时赈恤固然重要,但本末不可倒置,为了防止将来出现无以为继的局面,更须兼顾备荒之策。李都事头脑清醒,眼光敏锐,态度果决,给作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作者对友人的这一番陈说感到非常钦佩。在春天来临之际,正是农事繁忙的时节,只有不误农时,才能收到良好的效果。李都事将这一劝告作为赠别词的重要内容,表现出他对人民生活十分关注。作者指出李都事还将到那些盗贼纵横、骚扰地方官府的地区去布置安抚工作。这确实需要施展高超的策略,做到恩威并施,以柔道取胜。这些情况表明李都事是一员有勇有谋、出类拔萃的人物。这些都赢得了作者衷心的喜爱和祝愿。在动情的别宴上,作者吟诵赠别之词为李都事祝福。表达了对李都事作为贤者干才的高度崇敬和对这一分别感到怅然若失的情绪,当然更多的是祝福和对李都事的前程充满信心。
全诗情景交融,言辞委婉蕴藉。其中述说对方出京远行的心情,真切感人。对于友人行程中所关心的具体事宜和面临的困难则表现得相当高明。通过乔木早莺、高堂新燕等生动的景物描写来烘托送别的凄清气氛和愁苦的心情;结尾则流露出对友人的慰藉不足、衷心祝福和展望之情。“君歌且举杯,吾醉不愿醒”,这样的情景描写在送别诗中并不多见,不仅为诗歌语言增添了活力,更大大丰富了诗歌的情感内容。
作者并没有冗长的说理和高谈阔论。只是把自己动情、怀念的情愫蕴含在对典型情境和生活细节的叙述描写之中;本来是一些生涩抽象的情感元素如希望、信任、焦虑不安,忧郁苦闷、奋发豪迈、关心等等全部成功地集结成了比较浓烈真挚而又慷慨从容的感情激流。以此去感动读者,引起读者共鸣和思考,从而产生了巨大的艺术魅力。
诗中出现的景物如雨后京城、郁郁葱葱的草木、早莺、新燕等都是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形象,这些形象与揭傒斯早年出使湖广有关联;因此他对此比较熟悉和擅长描写。
总体来看这首诗言简意赅、情感真挚而豪放有力、自然流畅而又含蓄蕴藉,读来朗朗上口而不失隽永有味。作为送别诗来说,的确写得相当出色成功。这首诗所表达出来的这些美好的情感不仅是元代诗人的共同点也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今天的读者来说仍然具有积极的启示作用。
译文:
送别的人儿熙熙攘攘把道路挤满,(你)诚恳地述说自己的志愿。去年天旱粮食无收,(你)无论贵人贫贱都去赈济抚恤。(你)做事情懂得及时赈恤,(也知道)要见机行事不能本末倒置。现在正是春季,农民忙于耕种,(你要)不误农时才是最好的帮助农民的办法。(我还)听说湖广那边有贼寇侵扰,(祸)及及州县百姓,(要知道)黎庶百姓本是良民,(只要)做好安抚工作即可。(如果)对百姓施以恩信他们必然感恩戴德,(如果)逼迫他们过火必然会使他们铤而走险。(我听说)我们的圣明天子啊,(他)足迹所到之地都是为民造福。(希望你)努力做好筹策工作啊,(不要)让那些老百姓白白地遭受践踏。(现在)京城里的雨已经停了(应该有好天气了吧);树木的长势又好起来了;高的树上有新来的黄莺欢快的啼唱······你在旅途中有啥不好意思和我说或者疑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