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窦巩
自笑儒生著战袍,书斋壁上挂弓刀。
如今便是征人妇,好织回文寄窦滔。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从军别家
唐 窦巩
自笑儒生旧较场,书斋壁上挂弓刀。 如今便是征人妇,好织回文寄窦滔。
这首诗写诗人从军别家之事。诗中“儒生”指诗人自己。“回文”是指织成回环不已的丝织品。据《晋书·窦滔妻苏氏传》载,前秦时苻坚遣滔从军,妻苏蕙亦从征,思夫而作《回文璇玑图诗》以赠。
诗的开头“自笑儒生旧较场——”,一个“笑”字,将他既高兴又辛酸的复杂心理状态解了出来。原来,久在书斋的窦巩,第一次挂刀持弓步上校场,演练弓箭参加阅兵式,装束甲胄、捧着刀枪的雄姿英发,一扫儒生怯弱之气。这在窦巩是不禁要自笑的。笑自己身着战袍的豪迈英姿不亚于一般武夫。所以,这“自笑”表达的是一种兴奋、自诩之情。这又让读者联想到在抗敌御侮、保家卫国的战斗中,儒生出身的知识分子也会建功立业,发挥自己的才能。经过几年、几十年或更多年份的血与火的洗礼,儒生出身的知识分子也并非无路成为战斗英豪和“模范军人”。同样地这也是从历史到现实事实的发展趋势,诗人并不过度夸大,政治意蕴积极而又健康。下面转写别离情景,“书斋壁上挂弓刀——”。读者设问:为什么弓箭刀枪要挂到书斋壁上去呢?难道在虚张声势?非也。窦巩赴军之际亲临校场观看武阅兵大典时踌躇满志的心情激起他的武志、豪情大起并心有所寄。“脱胎换骨”加以敷衍铺陈即是。“如今便是征人妇——”,这一转折,真如平地起波澜,大有“无限别离情”之感。这正是诗人所追求的。这“如今”二字,也就把上两句的情景联系起来。“便是征人妇”,就字面讲是可笑的,然而就诗人的本意而言则是可悲、可叹而又可敬。最后“好织回文寄窦滔——”,以寄深情作结。“回文”早见于西晋周宣《宛转词》,窦滔妻织锦为回文璇玑图诗以寄其夫的故事流传至今。锦字回文寄托了夫妻之情,而窦巩此诗中的“回文”则寄什么?从全诗看,“如今便是征人妇”,似乎是寄给那些为国尽忠的战士们。窦巩当时可能是一位爱国志士,他曾写过《南阳道》一诗谴责安史叛军烧杀抢掠的罪行。在国难当头之时,他积极应征从军,为国效力。这“回文”也许就是付与从军同志们共勉之吧!诗人这时一改平易的说教而变为深情并翘的赞叹之情:“好织回文寄勇士,同心同德建功勋。”使人振奋,催人奋进。这既合常情之理思又闪耀着理想的光辉。从整首诗来看,它有这样几点值得特别注意:一是它有较好的意境美;二是它有比较浓郁的爱国情;三是它有比较强烈的时代感;四是它有比较浓厚的民歌味儿;五是它有比较严谨的构思和严谨的形式风格。
译文:
自我嘲笑儒生身着战袍去作战,书斋墙上挂着弓和刀。现在的我已是征人妇,编织回文的思绪送给窦滔。
希望我的赏析符合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