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岳珂
符祐战,九河溢,砥柱植兮。
圭确竞,天地昏,清风涤兮。
大中之道,关百圣而不熄兮。
用之不失其时,公独得兮。
公笔之不倚,而字之不泐兮。
公意之不偏,而态之不迫兮。
我观此书,公心尚可觌兮。
范忠宣
岳珂
符祐战,九河溢,砥柱植兮。圭确竞,天地昏,清风涤兮。
大中之道,关百圣而不熄兮。用之不失其时,公独得兮。
当是时,众执金革,谁似公兮?生死俄顷,念孰胜兮?
公笔之不倚,而字之不泐兮。公意之不偏,而态之不迫兮。
我读此诗,心被其情而感矣。
这是一首很有特色的歌颂范仲淹的诗。作者以散文的笔法,从大处落笔,对范仲淹的为人、书法、忠心于国等作了全面的评价和颂扬。
首联写的是洪水中的情景。安史之乱时,唐玄宗出逃蜀地,到了陕州的时候,黄河水泛滥成灾,连京师也震荡不安。作者在这里以“符祐战”为典故,暗示宋夏战争正处于危急关头,而这时九河地区也洪水泛滥成灾,形成对北宋的严重威胁。“砥柱植兮”言危难之中范仲淹坚守正道。“圭确竞”指的是敌国外患当前,群臣争夺个人名利,朝政腐败,社会昏暗无光。这一联把当时国家形势之严峻、社会风气之败坏写得形象生动而又精炼概括。
颔联“大中之道,关百圣而不熄兮。用之不失其时,公独得兮”,对范仲淹所秉持的儒家正道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既是对范仲淹的个人颂扬——坚守儒家正道始终如一者只有范仲淹了;又是对当时朝政的针砭——圣贤百圣都难以解决的问题唯有范仲淹才能解决。上句也说明了范仲淹之所以为世所重之原因所在。下句是对范仲淹能够做到人得其时的高度评价。“大中之道”指的是儒家的宽宏正直的道德和治国平天下的方案。这正是范仲淹终身为之汲汲于怀的目标,他之所以能“处世不唯晦,而济时更以明”,正因为他在这种道上坚持了到底。“用之不失其时”强调的就是在人得其时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建功立业,表现了作者对“得其时”的重视。“独得兮”是赞赏的口气,言在百圣皆无此道之时而范仲淹独能得此道,非常人所及。这同上联所写的形势是相互照应的。全联视野宏阔、内涵丰富、评价客观、语气肯定,充分表现了作者的敬仰之情。
颈联由写范仲淹的为人转到写他的书法艺术。“公笔”一联用了两个“不”,赞美了范仲淹的字没有倚斜、泐痕、迫窄、态媚等缺点;同时也写了他的书法艺术不受世俗偏爱的影响,意如其人——纯正刚直而又与众不同;从而表达了作者的推重之情。由于公书绝艺有似德望高尚而贵于往古,“我观此书”之惊叹是无言以誉之。这些都不像是以欣赏书法的眼去评判他人的一般文人眼中之作。“公心尚可觌兮”,写出了作者在读过之后的心灵震动:范仲淹的忠心可以感天动地!前句即与上联的“关百圣而不熄”相照应;后句也写出了对范仲淹人品的高度评价。
全诗既是一篇全面颂扬范仲淹的文章,同时又有浓厚的抒情色彩。它没有一点谀俗阿世的卑劣之气,这也正是作者之所以为文的一个特点。另外在语言上也很有特点:一方面长于用典而又多不用生僻之语;另一方面又能熔古于律而又能散起纵收,体现了宋人学习唐诗以后的新的创作追求。所以宋代有许多诗人是很佩服他的学问和文章的。(节选自谢建忠《〈岳珂〈范忠宣诗文选注〉序》)
这是一首写给范忠宣(范仲淹谥号)的诗,宋代岳珂撰写的诗集中的一首五言古诗(很抱歉不确定此诗歌的具体全名)。下面是我的个人译文:
在安史之乱时黄河泛滥成灾的地方如同遭受战乱的袭击一样悲惨时;那时宋朝也同样遭遇水患灾祸:如九河都暴发了洪水,奔腾咆哮汹涌而来泛滥成灾的样子。然而在那时砥柱却屹立不动稳如泰山;在朝政腐败社会